,一刻也呆不下去。
擰著眉心,權慕天看不得她淡漠的樣子,更受不了她用嘲弄的口氣對自己說話。
他陰沉著臉色,沉聲說道,“把剛才的的話給我收回去。你是我老婆,除了你,沒人有資格住進去。”
男人的話只換來她幾聲苦笑。
“我有精神潔癖,對二手貨沒興趣。那些東西不是給我準備的,呆在裡面讓我覺得噁心。如果你想讓我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你心裡還住著別人,我可以呆在這兒。”
在醫院的時候,他想把一切都告訴她,可她說不想跟死人計較。現在,看到那些東西,她又覺得自己對她有所隱瞞。
陸雪漫,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滿意?
“漫漫!”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並沒有炸毛,反而很平靜,“你是不是覺得我在無理取鬧?”
“難道不是嗎?”
她居然這麼平靜,還笑得出來?
眼前這個女人還是她嗎?
認真的點點頭,她很認同男人的說法,“是我不懂事,不應該為了那些東西跟你鬧脾氣。所以,我決定自我檢討。”
權慕天知道她在跟自己賭氣,便緩和了語氣,輕聲哄勸。
“你不需要這樣,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在我面壁思過的時候,你最好離我遠一點,這樣會讓我更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後,脫胎換骨,做一個賢惠的老婆。任你在外面彩旗飄飄,我也紅旗不倒。”
定定的看著他,陸雪漫面無表情的說著。
可男人受不了她逆來順受的樣子,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揪住那些東西不放,非要跟自己鬧下去。
“我不許你這樣!”
幽深的眸子湧起一重墨色,好像隨時會把人吸進去,她曾經甘心沉溺,但直到今天才覺得自己是多麼可笑。
她愛過,所以明白洛琳在他心裡的分量有多重。
然而,認識的越清醒,她越難過。
“不許我哪樣?認錯還是面壁思過?又或者,這兩樣你都不滿意,還有其他的要求?”
小女人眼圈泛紅,眼中水光浮動,權慕天胸口悶悶的,不由一陣鈍痛,“漫漫,你懂我的意思……不鬧了好嗎?”
這裡是璽園,權氏的大本營。
他跟洛琳打算在這兒結婚,而他們呢?
自從嫁給權慕天,他們只在這兒吃過一頓飯。
整個權氏家族,除了外公,沒有一個人給過她好臉色。
她總以為,只要他對自己好,其他的都是浮雲。
很多事情和問題,她努力不去想、不去在乎,以為這樣他們就能好好的過下去。
當看到那些東西,她才明白,有些事情即使你不在意,也總有一天會跳出來,把所有美好都化為泡影。
也許魏蓓拉是對的,跟他們這種人在一起如同做了一場夢,雖然夢境很美,可總有醒來的時候。
“瞧,我又惹你不高興了。實在不好意思,我總也學不會察言觀色。”
委屈、傷心,她心裡五味雜陳,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眼淚圍著眼圈打轉,她卻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
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
“陸雪漫!”
“用不著那麼大聲,我聽得見。”
男人的冷喝毫無效果,她依然平靜的讓人生恨。
兩人邊說邊走,碧蘭院就在眼前,權慕天卻突然抓住她,強行把人帶進了一旁的樹林。
“你放手,你想幹什麼?”
手腕快要被他捏斷,陸雪漫想要掙脫,卻擰不過他的力氣。即使被他抵在樹上,他還是不肯鬆手。
“我以為你得了面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