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守身如玉!”
關元鶴聽她一個勁兒說什麼守身如玉,嘴角頓抽了抽,只這東西他也不怕慧安會拿給別人看,略抬了抬筆便按慧安的意思寫了那字據。慧安瞧了瞧又叫他落了款,這才美滋滋地如獲至寶般將紙吹乾,疊起來藏在了床頭多寶格的一個帶三把小鎖的印花琺琅盒子。
關元鶴本就覺著慧安硬逼著自己立這可笑的字據有些小孩性子,他既應下了便是不立字據也定會做到,如今瞧著慧安將那東西當寶貝般藏起來,他更是大搖其頭,見她笑了他便也放了心。
見慧安跪在床上,傾身放好那盒子,他便趁她扭身之際又壓了過去,將慧安壓在身下,手指隔著她的單衣撫弄著她的腰肢,埋頭在她的胸前蹭了兩下,卻含糊著道:“你既覺著爺是個好色的,又逼著爺寫了字據,那爺也沒有平白擔你這份疑心的道理。欺爺好性卻是不能,索性爺今兒就將你給辦了!”他言罷就作勢要扯慧安衣服,慧安被嚇得身體一僵,忙道:“別……天都亮了,方才我問你的事兒你還沒回我呢……”
關元鶴瞧她面色惶恐,只對著慧安那嫣紅的唇狠狠咬了一口,這才道:“你在侯府鬧了這麼一大出,再牽連起開棺一事,免不了要將侯府推到風口浪尖上去。你自己留在京城我也不敢心,既能跟著太后到東都去,索性離京避避也好。過兩日我叫人給你送兩個人來,你離京可以,只須得帶著她們。”
慧安聽他應下已是笑了起來,聞言便點了點頭,又討好的瞧著他,眨巴著眼睛道:“那……定國夫人會不會不喜我出京?”關元鶴聞言倒是一愣,不想慧安會念著他的祖母,心中感動,笑著親了親她紅紅的眼睛,道:“這事兒你甭管了,我跟祖母去說,只你離京前去瞧瞧祖母便是。祖母是個隨和性子,定然不會為難你。”
慧安眨動著睫毛笑了起來,關元鶴瞧她一雙眼睛水洗般清澈,那哭過的面頰笑起來越發惹人,不由對著慧安的小屁股使勁拍了兩下,又抓起一塊肉狠狠一擰,恨聲道:“真想現在就把你扒光了!”
慧安見他目光中全是不甘,好似他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般,又聽他那話不由就羞的紅了面,扭頭推了推他,糯聲道:“這被褥……我都不知怎麼辦呢……都沒臉見人了……”關元鶴聞言卻是悶聲笑了兩下,接著才湊近慧安,道:“你親爺個,再求求爺,爺幫你想個法子?”
慧安登時便惱恨地推開他,裹著被子便滾到了床裡,瞧也不瞧他,悶聲道:“你快走吧,晚會兒真要出事了。”
經這一番鬧騰,外頭天色早已微亮,關元鶴甚至能聽到遠處下人掃灑的聲音,瞧慧安趕人便也不再逗弄她,起身裹了大麾,又撿起那把掉在地上的匕首收進懷中,轉身便大步而去。慧安聽到腳步聲遠去,轉身過來屋中已沒了那人身影,她不想關元鶴竟真二話不說就這麼走了,乾脆利落的像是心中壓根就沒半點不捨,一時慧安是又氣又惱,在被子中狠狠踢了兩下腳,這才蒙著臉發起怔來。
天都亮了,慧安躺在床上也甭說睡了,一時想著那弄成一團的衣服和床褥一時又想著自己哭的紅腫的眼睛,這可怎麼掩飾的住。關元鶴倒是好,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弄的她頭疼犯難。慧安悶頭想了一會,見再不起來只怕冬兒幾個就要進來了,便起了身,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來個毀屍滅跡。她收拾了下自己,在床頭將滅掉的羊角燈點燃,接著苦笑一下就將那燈給推翻在了床上,登時那被褥便燃了起來,慧安見著的差不多,這才驚叫了起來,片刻冬兒幾個衝了進來,驚動小丫頭們忙打了水過來撲火。
慧安被扶著坐在花廳中,掉著眼淚,低著頭埋在方嬤嬤懷裡不出來,只說是做了噩夢,起來時驚慌之下就撞到了那燈,這才弄的起了火。她見方嬤嬤狐疑的瞧著她,不由面上更紅。慧安又是羞慚又是尷尬,心中直把關元鶴又給罵了個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