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坐在花叢裡的藤椅中,靜等燕初回來。牧歌不想為石漸維憂慮,所以他拼命地想石漸維是怎麼對自己的,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牙癢癢,越想越恨不能立刻判刑!
比起石漸維和關映,燕初真是好太多。
“你竟然還有臉在這裡?”
牧歌猛然回頭,驚訝地見關映站在自己身後。牧歌想起他對自己的侮辱,驀然起了恨意,反唇相譏說:“我在哪裡關你什麼什麼事?哼,我走到哪裡你跟到哪裡,你又怎麼有臉?”
“勾搭上石漸維又勾搭燕初,不要臉!”
“勾搭誰也輪不到你!”
一針就戳中關映的心窩,臉色驟然鐵青:“被石漸維玩到爛的賤貨!”
“誰玩也輪不到你!”
“你就賤吧!”
“你……”
“石漸維不在了沒人滿足你是不是?滿足不了你就不會找我嗎?警告你多少次,不要惹上燕初,他就是個變態!你還敢找上門來,你是不是想試試被人玩到腸子都扯出來的滋味!你就是一個字:賤!”
牧歌說不出任何話,寒意四起,他不知道關映為什麼這麼歹毒,為什麼專門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