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道長見了柳員外嘿嘿地笑著,說:“柳老員今日也有空啊。”一山道長兩次叫陣未果,幾個神仙們便放鬆休息了,一個黑衣的神仙說:“是不是敖潤那小子抱病不敢前來啊。”另一個灰衣神仙說:“大哥,我們祁連四仙能敵得過敖潤那傢伙嗎?”身穿白衣的神仙說:“你不知道啊,那龍王一般都是文官,文官你知道嗎?就是隻會動動嘴動動手的神仙,他們那裡會有什麼武功,念念經寫寫字就是了,他若真的厲害,西海還能像今天這樣嗎?”一個穿紫衣的說:“我聽說的可不是你這樣啊,我聽說現在連年乾旱,敖潤將自己西海里海水佈施草原。”
“管他那麼多,反正這個兄弟是拿錢辦事,當時一山道兄答應了別人我們定能收了西海龍妖為民除害,除了除不了,我們兄弟們的出場費一山道兄沒少一個子兒已經給我們了。我們只管看看,不行就拍屁股走人。”白衣神仙說。
“大哥說得極是。”灰衣神仙笑著,說“你說這西海龍王被一山道兄罵了半天也不露個面,是不是真怕了啊。”
“他怕那是自然,”紫衣神仙說,“這方圓萬里有誰不知道一山道兄是我們兄弟給罩著的,有哪個還敢出手相助啊。”
祁連四仙躺在半空中聊著天,一山道長倒急得額頭上豆大的汗如雨般流著,他又一次對著西海大聲地叫著:“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如律急急令——”
話音剛露,海面風雨俱來,一山道長心裡暗鬆了一口氣,想著這妖怪也是厲害,我附了託塔李天王的名諱他不出來,抬了元始天尊他也不出來,還是太上老君面子大些,下次不管是什麼妖怪就抬太上老君出來便就好了。
只見一條大妖從海面鑽出,白衣神仙兀地站了起來,提了兵器正想逃跑,紫衣神仙說:“大哥跑什麼啊?”白衣神仙說:“此妖並不是一般的妖,她兄妹兩個霸佔西海已有數年,後來天庭派了龍承胥帶著重兵才將他們收服,他的大哥除了也在那次大戰中斃了性命。”
灰衣神仙驚訝道:“難道這蛇妖已經吞了敖潤不成?”
“敖潤不出來,她出來了,不管怎麼樣保命要緊啊。”白衣神仙說著便要拉了其他三個神仙要走。
巨蛇攔住他們的去路,眾人看見一條巨蛇對著四位神仙。一山道長看著四巨蛇出海,正在與四位“大仙”們鬥著嘴,對關眾人笑說:“放心吧,那蛇妖正在向四位大仙求饒呢。”
眾人也笑了。
巨蛇吐了一個紅如火的舌頭,祁連四仙嚇著個個臉色蒼白,巨蛇問:“你們幾個小鬼好大的膽子,敢跑到老孃這裡來,還不趕緊快快送上性命!”
白衣神仙跪倒在地,連說:“都是那個臭道士,你要找就找他吧,我們兄弟們不來,但那個臭道士死乞白賴地說我們兄弟們以前有收到他們的好處,如果我們不來的話他就要上告天庭。”
“冤有頭債有主,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過我們兄弟們這一次吧。”紫衣神仙也跪拜著,拉著幾個兄弟們不停地叩拜。
眾人看得眼睛都傻了,不是那四個神仙要收服海妖嗎?怎麼現在那四個神仙全跪下來向海妖求饒。桑加拉也看得有些傻了,問一山道長:“請問道長,他們這是?”
一山道長大驚,說:“那是一個大妖啊,神仙們要用各項種方法去收服他,這也是他們收妖的一種方式,不懂就不要亂問。”他雖然嘴上如實說,但心裡卻隱隱地擔心起來。
巨蛇看著磕頭如搗蒜的祁連四仙,哼了一句,怒喝道:“今兒個老孃就饒了你們幾個的狗命,還不快滾,滾得慢了可別怪老孃反悔!”
祁連四仙聽了,忙起了身一溜煙地逃命去了。
眾人一見“大仙”們消失得無影無蹤,個個心想那海妖的厲害就不敢再看了,紛紛向四處跑去。桑加拉乞求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