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公含羞一笑,眼睛裡滿是春光,他對龍承胥說:“我就是喜歡公子這樣的,那我可就告訴你,這悅來酒樓是誰開的知道嗎?”
龍承胥搖了搖頭。
“知道你們不知道,我這便告訴你,這酒樓是大唐皇帝……”他停了一下,濤濤搶著問:“是皇帝開的?”
“急什麼急,我還沒有說完呢,這酒樓是大唐皇帝時下最紅的大紅人,我們最最敬愛的丞相大人開設的,丞相大人為了盛情款待從四面八方來的志士能人,特此開了這家酒樓,所以到了酒樓裡來的都是些豪俠能士,他們在酒樓裡的酒菜全是免單,也就是說你們來這裡吃喝都是丞相大人請的客,你們儘管放心地吃喝就是了。”
“原來如此。”龍承胥提著的心也放下了。
濤濤更是高興,說:“那你不早說,害得我死去活來的。”常公公嘻嘻地笑著說:“這個什麼狗屁長安豪俠史萬寶,他老是帶著一些陌生的人到酒樓裡吃喝,每次吃喝都是不醉不歸,反正是不用他出銀子,白吃白不吃。”
常公公接著說:“史萬寶每次來都帶了些不三不四的陌生人,氣得丞相大人咬牙切齒,但又不好講他,所以每次他來,我們酒樓從來就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不過上次他帶了一個人讓我們對他刮目相看。”
“這又是如何?”龍承胥又問。
“上次他竟然把千金難買的李太白給請來了,他可是當今皇帝想請都不好請的人,這個史萬寶把他能請來,倒讓丞相大人對他另眼相待,之後史大人便很久沒有來到酒樓了,今兒個卻帶了你們兩個來,卻沒有留下一句話醉了過去。”
“你們不會把史大人怎麼樣吧?”龍承胥問著,濤濤低聲咕咕地說:“到這個時候了還為那個狗屁太守著想,他那樣害我們,還這樣為他們著想。”
常公公說:“不會,公子請放心。”
龍承胥笑著拉著濤濤走出了廳門,常公公對龍承胥很不捨,粘著龍承胥的身子蒼蠅似的圍來轉去,出了酒樓,常公公又叫了四名轎伕,想要把龍承胥送到客店裡去。龍承胥婉言拒絕了,道了謝作揖離去。出門不久,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叫著:“我倒是誰家的公子,原來是這個白面書生,這丞相大人怎麼什麼人都收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