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好好努力,爭取更大的職位,當更大的神仙。不過,當值小仙也告訴他,想要在廣寒宮天境司裡當更大的神仙,那比去九重天還難。
“你看咱們的老大,天境司的主事神仙,不也是整天沒事幹嗎?一個月能來一次司裡也就很不錯了,更像是內分泌失調的少婦的大姨媽,鬼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當值小仙悄悄的告訴夏乙:“我們給主事神仙起了個外號,叫大姨媽。”說著,當值小仙笑的人仰馬翻,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置辦星辰和辦理職碟這些跟神仙們吃喝拉撒的事全歸太白府管。當下告別了當值小仙,按著指引圖索尋到了太白府。
太白府不像夏乙想象的車水馬龍。府門冷冷清清,大開著,連個值守的小仙也沒有。還沒等夏乙跨進府門,從院子裡走出一個穿著白色道袍的長白鬍子老人,老人面帶紅光,印堂上方似乎是鑲著一顆發著微弱光芒的金星,想必這個老神仙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太白金星了吧。
太白金星忙上前作揖,說道:“讓你這幾天受委屈了,天庭的神仙多,繁雜的事情也多,把你的事給耽擱了,讓你在天境司的偏殿裡委屈了這麼多天,這有勞煩你親自上門來置辦。”說畢,太白金星拉著夏乙的手問了些工作中的瑣事,又問了些人間經歷。太白金星的話滴水不漏,又讓人感覺到不像天境司裡的那些小仙的近乎八卦的打探。
太白金星說:“這些天著實是委屈了你,你的星辰給你已安排好了,就是離廣寒宮有點遠,幾乎出了銀河星系了,雖然是個九霄地界,但算起來也算是銀河星系裡的星辰了。這麼地,你先住著,不滿意了後面有合適的星辰了我給你再調整調整,保證讓你滿意為止。”
熱情好客又對人和藹可親,一股溫暖說得夏乙實在是無言以對。他看著太白金星臉上的笑容,嘴邊的法令紋永遠敞開口子笑著,或許是時常開懷大笑,臉上的肌肉愈加的發達,把眼袋擠壓的更明顯了,更近些看,眼角的魚尾紋也是像極了他的法令紋,深深的幾道像用刀刻上去的,以至於太白金星不笑的時候,他的法令紋和魚尾紋都絲毫沒有變化。對於這一點,夏乙想到了人間的矽膠科技臉,心想,這太白金星為了給人展示自己的開心,在自己的臉上動了念頭,也學起了人間的那個愛美婦人,給自己整了一張永遠開心的科技臉。
拿了職碟和星契,太白金星又請夏乙吃了兩杯茶,茶倒是極為普通,也嚐了幾口玉帝差人送來的點心,味道更為普通。多日以後,太白金星成了夏乙在天庭裡的一個無話不談的知己。他給太白金星說出了他第一次到太白府對府上茶水點心的評價,太白金星笑著說:“我這裡待客的都是些普通貨,不過說真的,那些普通貨的確是從玉帝那裡退下來的,給你們這些小仙們宣揚出去是玉帝的賞賜,這不讓你們覺得玉帝更加的重視你們嗎?”夏乙笑著,搖著頭說:“你們都是這樣糊弄人的嗎?”
太白金星笑著:“此言差矣,此言差矣,我們不但這樣糊弄人,鬼我們這是這樣糊弄過來的。”
不過那天太白金星客客氣氣的把夏乙送出了太白府,夏乙連個想提意見的機會也沒有。看著太白金星又熱情又好客,像是自己家裡的長輩那樣對他無微不至的關心,嘴裡想說的話到了嗓子口又咽下去了。
在夏乙回自己星辰的路上,太白金星的笑臉又從夏乙的腦海裡閃現出來,那張笑臉的背後像他孩童時爺爺的那張臉,語氣與處理事情的果斷又像是公司裡的行政人事主管,客客氣氣把來訪的人打發走,後面能忽悠就忽悠,反正只要你找上門,他們都是笑著給你一套他們的說辭,而那說辭像是之前就做了演練一番,不管你碰到什麼問題又像是你說了一句什麼話,甚至一個微表情,他們也在分分種把你拿捏的死死的,那種滴水不漏的說教,讓本去找他們麻煩的你都感覺羞愧難安,本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