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三個的性命。”三個人又蒐羅了些奇珍異寶,夏乙走近一看,全是些凡間的俗品,並沒有什麼神奇之物。三個壯漢一邊給夏乙介紹著寶物的來源,一邊跟夏乙套起了近乎。他們三個自稱是玉虛三傑,其實跟個土匪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叫著好聽而已。夏乙說:“你們在崑崙山腳下幹著這些營生,你們也不怕崑崙神虛的道士們下來把你們給滅了?”其中一個說:“那道不怕,你剛才都說過了嘛,他就是崑崙神虛,虛那就是假,以前的道士還有些法術,我們也怕,但他們那些法術還不曾傷害我們,到了這個新任的黑鬍鬚道長,更是一個十足的草包,把崑崙虛的威名都給丟盡了。”
說話者是穿著華麗衣服的雄鷹。他說話就跟鳥叫一樣,特別的刺耳。黑牛說話牛裡牛氣,聲音低沉,嗚裡哇啦的聽得不太真,或許是剛才被夏乙傷了鼻子,說話時不停的吸鼻子,時不時的咳嗽兩聲。雄獅倒是安靜,經常用眼神和他們兩個交流。尋了半天也沒有夏乙想要的,夏乙說道:“還以為你們這裡真有什麼奇珍異寶呢,讓我尋了個遍,也沒見到一個讓我上眼的東西,算了吧,一切都是浪得虛名,什麼崑崙三傑,我看啊,你們三個也就是三個草包。”
雄獅怒目火熱,盯著雄鷹的胸口,黑牛早看出了雄獅的意思,忙跑到雄鷹面前,說:“倒把這裡給忘記了,這個雄鷹啊私藏了一個寶貝,不像是洞裡的物品。”說著要扒開雄鷹華麗的的衣服,雄鷹極力反對,眼中充滿了怒火。雄獅盯著他的雙眼,看得出來他還是挺害怕雄獅的,自己掏出脖子上掛著一顆明珠。黑牛說道:“這顆珠子肯定能入你的法眼,到了夜裡有了這珠子,跟白天一樣的光亮。”夏乙接地明珠,顆粒不大,形如黃玉,白裡透紅,拿在手裡有些暖意,透過珠子看到的顏色是七彩變幻著的。這種明珠他曾在涇河堖的山洞裡見過一次,不知道這顆是不是他曾經看到的那隻。黑牛說道:“這種明珠在凡間也只有兩粒,一粒被之前的涇河龍王收藏了去,還有一粒啊,就是這粒。”雄鷹說道:“府裡這麼多的金銀珠寶,說不上都抵上不這顆果實的價值。”
果然不是凡間物品,此珠只應天上有。夏乙問明珠的來源,三個人都說不清楚,也不知從何而來。夏乙把明珠緊緊的握在手裡,說道:“好了,就是它了,我見到了就是我的了。”黑牛狡辯道:“這明明是我們的,你怎麼一看就變成你的了?你這人一點道理也不講。”夏乙噗嗤一下就樂了,說道:“你們這些強盜也會講道理?我還沒有聽說過跟強盜土匪講道理的,你們的道理就是我的道理。”三個壯漢握著拳頭想要與夏乙決鬥,夏乙揮動著拳頭,三個壯漢又不敢上前半步了。
黑牛說道:“好漢拿了我們的明珠,也好讓我們知道你的名和姓,若是有人再來尋這顆珠子,我便實言相告他便是了。”看似很平常的一句話,夏乙想著,這些徒有虛名的玉虛三傑是想以後找個高手尋他的麻煩,又不知道向誰去尋,簡簡單單地一句問話裡暗藏了多少殺機,不過他也不怕什麼凡間雞鴨貓狗找個門,到時候正好開個葷。夏乙將一隻腳踩在一塊石頭上,彎著腰,看著眼前的三個壯漢,說道:“我也不怕你們來找我的麻煩,我如實相告,我就是天庭廣寒宮天鏡司的一個監事小仙,我的名字就叫夏乙。”三個壯漢聽到後紛紛下跪磕頭,嘴裡喊著:“大仙饒命,大仙饒命。”
夏乙嘴角一揚,說道:“你們知道我?”
黑牛說:“大仙的威名早就傳遍了凡間,尤其是你空手殺死了天鏡司的主事神仙,這在我們這一行堪稱佳話。”夏乙說道:“你們當年沒有傳其他的事情,就傳了些其人師滅祖的糗事?”黑牛說:“大仙可真不像傳說中的那樣無情,我們這行的人除了幹些打家劫舍男盜女娼的事之外,殺師犯上我們也是在行的。”夏乙聽著,說道:“你可真是敢說啊,把你們行業和秘密全給我透了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