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拋起的鮮紅的繡球隨“風”一擺,便就砸中了正巧路過殷相府遊行的狀元陳光蕊。眾人皆鼓起掌來,陳光蕊雙手捧著繡球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大馬上爬下來,對著隨從們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不知道是誰家丟了這麼多看的東西,趕快還給人家吧。”
隨從笑著,說:“賀喜公子,剛中狀元,又得繡球。”
“繡球?”陳光蕊問。
“公子有所有不知,今日也是殷相府千金溫嬌小姐拋繡球擇婿的日子,狀元公可謂是名利雙得啊。”那隨從呵呵地笑著,像是自己得了繡球一般。
殷開山已經走到了陳光蕊的面前,陳光蕊見殷開山作揖道:“殷相大人,學生這廂有禮了。”
得了殷溫嬌繡球的是當今的新科狀元,心裡自然十分高興。殷開山哈哈地笑著說:“天意啊,真是天意啊——”
眾人也笑著,說著“天公作美”的話,紛紛向陳光蕊道喜。
龍承胥盯著眼前的陳光蕊看了一眼,只見陳光蕊額頭上一絲微弱的紫氣閃爍,龍承胥心想:“此人剛中狀元,應是紅光滿面才對,怎麼會有紫氣縈繞著,想必此人不久將有血光之災。”他想再上前去看個仔細,卻被濤濤喘著大氣叫住了,濤濤說:“大哥你讓小弟很難找啊,這裡這麼多人,找到你可真不容易啊。”
“你自己走得慢還說趕不上我。”龍承胥對濤濤說著話,可眼睛卻直盯著陳光蕊。
濤濤又說:“大哥,人家那個狀元中了繡球,我們還是回去吧。”
龍承胥還想再看陳光蕊一眼,忽然回頭看了看繡臺,魏徵早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壞了——”龍承胥自語道,濤濤忙問:“大哥,什麼壞了?”
龍承胥開啟摺扇扇著扇子,說:“沒事兒了,咱們這就回去吧,有個老朋友可在家等我們好久了。”
濤濤跟著龍承胥跑回客棧,關了房門,濤濤問:“大哥剛才說的老朋友是誰啊?我認不認識啊?”
龍承胥笑笑,說:“你認不認識我不知道,可是跟我是老朋友了。”
濤濤又嘟起嘴來,說:“不說就算了,我還懶得問呢。”
龍承胥坐在床榻上,微閉雙眼,腦海裡閃出太白金星在龍宮裡大飲涇河佳釀後醉酒的樣子,又閃現著綠龜把卷簾大將從涇河龍宮牢獄裡接了出來。
結了客棧的銀兩,濤濤已經所剩無幾了,嘟著他的厚嘴唇說:“每次都是這樣,回去大嫂也不知道要怎麼收拾我了。”
龍承胥說:“那是你的事兒,她收拾的是你可不關我的事兒啊。”
“都是因為你,還說不關你的事。”濤濤說,“收拾就收拾了吧,大不了被大嫂做成水煮青蛙吃了便是了。”
龍承胥並不多言,拉著濤濤就到了涇河龍門,縱身一跳,涇河已經劈一條通道來。
太白金星打了一個哈欠,慢慢地坐起身來,看見綠龜不停地在他的面前走來走去,太白金星眯著眼睛問:“我說,那個綠龜老頭兒,你說你們的龍王什麼時候才能回龍宮啊,我天天在這裡喝你們的佳釀,快要把那些佳釀喝光了怎麼還不見你們的龍王啊?”
“大仙不要著急,我家龍王就快回來了,我昨晚還做了一個夢呢,夢見龍王對我說他今天就會回來的,讓我轉告大仙,請大家不要著急,稍等片刻,我家龍王也說了,大仙好不容易下界一次,要好生招待,不知老龜我帶你去參觀一個這涇河裡的海底世界。”
“哈哈,這可新鮮了,涇河裡的海底世界,你這裡最多也是什麼河底世界,怎麼會有海底世界呢?”太白金星不相信,搖著頭笑著。
綠龜說:“大仙若真是不信,老龜帶大仙去瞧上一瞧,瞧到了,大仙自然就相信了。”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