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道士”袁守誠的“算術”的確十分“精確”,他不但能得知那白袍公子是涇河龍王龍承胥,而且他連天庭最近冊封的“五帝龍王”還了如指掌,聽得那書畫鋪老命一口氣沒接上便就畢了性命。
書畫鋪老先生在袁守誠的面前斃了命,袁守誠當然有脫不開的關係。袁守誠眼珠一轉,心裡暗自高興起來了。他大聲地叫著:“快來人啊,死人了啊——”
街上的行人很多,聽袁守誠這麼一嚷嚷,書畫院圍了很多人。有人問:“袁道長,這是怎麼了?”
袁守誠說:“這老先生剛剛還好好的,就在剛才來了一個穿白袍的公子,帶著一個隨從,不知為了什麼就和老先生吵了起來,最後還大打出手,就一下子把老先生給斃了性了。可憐的老先生,這麼大年紀了哪裡能受得了那年輕公子的一擊,白白地送了性命啊!”袁守誠說著,流著淚抽泣起來。
眾人問:“那你為何不阻止呢?”
袁守誠哭著說:“鄉親們吶,我一個算命為生的術士,怎麼能打得過那個力大無窮的年輕人啊。”
白袍公子龍承胥帶著隨從濤濤出了書畫鋪,正在一家古玩店前徘徊,突然來了一群人,提著木棍短斧將他們兩個團團圍住。其中一個提著短斧的人說:“哪裡來的野東西,竟然敢在天子腳下打死人還想就這樣一走了之。”
龍承胥揮動摺扇,輕輕地扇著風。濤濤跳了一下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誰打死人了?你們說話也不要亂誣陷人!”
“誣陷你們?”那人說,“算命先生袁道士可看得真真的,你是怎麼打死的書畫鋪老先生的,袁道士可看得真真切切。”
濤濤看著這麼多的人提著木棍和短斧圍著他們,心裡早就開始有些慌亂了。他對龍承胥說:“他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走的時候那個書畫鋪老先生可是好好的。”
“你們走的時候好好的,可他們現在已經斃了性命,不是你們還會是誰啊?”有人喊著。
濤濤還想與那人爭執,龍承胥拉了拉濤濤,大聲說:“既然我們離開時那書畫鋪老先生還好好,現在他們說出了老先生斃了性命,這其中必有蹊蹺。既然出了人命,那我們回去再看一下也不妨。”
“大哥,他們有意在陷害我,你還要去啊?”濤濤有些擔心,說道。
龍承胥說:“越是誣陷那我們就越要回去,不然他們們就把罪名給落實了。”說著拉著濤濤一起往書畫鋪走去。雖然說這個白袍公子文質彬彬,不像是特別能動手打架的樣子,但剛才聽說他一揮手就斃了書畫鋪老先生的性命,個個見了心裡自然生了些怯意,早早地開了一條道給他們。
到了書畫鋪,早就被街市上的人圍得水洩不通。見了龍承胥走進了書畫鋪,袁守誠大聲地叫著:“就是他們——”
“臭道士,還想誣陷我們?”濤濤見了圍在書畫鋪老先生身邊的袁守誠,一看便知是書畫鋪旁邊的算命術士,不由然心裡氣憤起來,罵道。
袁守誠見了濤濤生氣地罵著,從書畫鋪老先生的身旁站了起來,擦了一下汗,說:“鄉親們啊,就是這兩個人,他們揮手間斃了老先生的性命,現在還罵起我來了。”
圍觀的人說:“是啊,看起來一表人才的,沒想到心裡這麼壞,自己殺了人還不想承認,你們要知道這可是天子腳下,由不讓你們這些外鄉人放肆!”
龍承胥邊搖著摺扇,邊掐指算了算,這書畫鋪老先生陽壽未盡,這時他還沒有死掉,或許還有可救,但他身邊的這個袁守誠卻為何一口咬定是他們兩個斃了老先生的性命呢,他皺著眉,他細看了一眼袁守誠,只見一條巨大的青蛇纏繞在書畫鋪老先生面前,不斷地吐著血紅的信子。
這條蛇正是那日在西海跑掉的那條巨蛇。“沒想到他竟然也跑到這裡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