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承胥一行出了酒店,濤濤跟在龍承胥的後面,身上揹著一隻大包袱,缸缸說:“都什麼時候了還背這些個東西?”濤濤也是一臉是委屈,對缸缸說:“你以為我是想背這些重得像死人一樣的東西,我現在還不知道回到龍宮怎麼向龍後交待呢。”
缸缸說:“你呀你,看著大哥亂花銀兩,也不阻止他。”
“我哪能阻止得了啊,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顆善良的心,動了惻隱之情是怎麼也攔不住啊。”濤濤說著,腳步不由得變慢了。
缸缸用手指了指濤濤,搖著頭,嘆了一口氣說:“那你就等著回到龍宮受處罰吧。”
聽到缸缸這樣講,濤濤不由得兩腿發軟,一步也不能前行。龍承胥走在前面,剛才還聽著濤濤和缸缸兩兄弟在身後說著話,只一會兒就聽著聲音越來越小,他一轉頭,見兩兄弟在後只抬腳不前行,督促著說:“你們兩個,還不快點,濤濤回家受點罰那是肯定的,不過你們也是知道的,你們也就是表面上應付一下你們的龍後,一場責罵下來,我不是最終都補償給你們了嗎?你們就快點走吧!”
濤濤聽到“責罵”更不敢前行了,還腳也抬不起來。
龍承胥只好折回走到濤濤面前,說:“兄弟啊,我的好兄弟,你要知道你再這樣消磨下去,我們回去的晚了,我們水族要有多少兄弟姐妹父老鄉親會殘死於那些可惡的漁人網下?”
濤濤突然就有了精神,往上爬前小跑起來,一溜煙就把龍承胥和缸缸甩到了身後。龍承胥笑著說:“這個濤濤兄弟,可真是個活寶啊。”
缸缸說:“那不是給大家枯燥的考察旅途平添了不少樂趣。”
“是啊,如果不是他,我都不知道要在這凡間如何進行‘微服私訪’”。龍承胥說著。
缸缸笑著,與龍承胥並排走在一起,他正要說話時,看見濤濤慌慌張地跑回來,大聲叫著:“不好了,是漁夫,很多的漁夫……”
缸缸怒道:“沒見過漁夫啊?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濤濤急了,一邊指著身後遠後的一行人,一邊說:“上面,上面還有幾大車幾大車的水族同胞啊,大哥就救救他們吧……”
龍承胥手一揮,三個人就變成了漁夫的模樣,頭戴斗笠衣服破舊,每人手裡握著一根魚竿,腰間掛著魚簍,躬著身,濤濤看著自己的衣服與行頭,說:“這是什麼啊,大哥,這是你把我變得最醜的一次。”
龍承胥說:“到時候別多說話啊,一切都聽我的。”
濤濤和缸缸也不再多話,三個人慢慢前行,迎著漁夫隊伍而去。
這漁夫隊伍三四百號人,每人趕了一部馬車,馬車後面都是三四丈長丈八尺高的木箱,木箱裡全都是從涇渭打撈上來的新鮮的魚蟹蝦蚌。濤濤看了驚訝,不由得說:“這麼多啊。”
一個彪形大漢聽到了濤濤的叫聲,停下了,仔細打量了著眼前的這三個衣衫破舊的“漁夫”,不由得冷笑著說:“哼,就你們這三個糟漁夫,也想去釣魚兒?知道你吧,你們去了連個魚屎都釣不到,還想釣魚,回家趕緊再做個白日夢吧。”
龍承胥將頭伸到木箱裡看了一下,滿滿的車廂裡都是小魚兒,大多已經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只聽著木箱裡的一個微弱的聲音叫著:“龍王啊,救救我們水族同胞們吧。”
龍承胥湊上前去,一條金色的鯉魚從魚箱中使著渾身的力氣跳了出來,濺著龍承胥滿臉水滴。大漢罵開了:“媽的,是不是要死得快,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話間拿了魚叉出來,準備給小鯉魚一魚叉結束它的性命。龍承胥一把握住魚叉,說:“這位兄弟,這條新鮮的鋰魚你最賣給我吧。”
大漢說:“這裡面的魚你隨便挑,除了這條鯉魚。”
“兄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