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金大哥說話聲音是大了點,說話也直率,有事說事,可不至於他在酒樓裡面說話酒樓外面都能聽到的情況啊,這個人的話也不足可信。”
魏徵坐在太師椅上,一道淡淡的紫光縈繞在魏徵的周圍。龍承胥見魏徵身邊有強大的妖氣,思謀著魏徵也發現了他的身份,但他也知道在這麼多人在場的情況下,魏徵是不會把他怎麼樣,而他也不能動得魏徵絲毫。
高頭大馬已經衝破人群,騎在大馬上穿著紅色官服的青年才俊正是新科狀元陳光蕊。遠在七八十米遠的繡臺並不比這高頭大馬的狀元隊伍熱鬧。隨著殷丞相的一聲:“吉時已到,開始拋繡球——”
大家開始歡呼起來,殷溫嬌轉過身背對著大家,用力將手裡的繡球拋了起來,把她下半生的幸福或苦難一起拋下,心裡默唸著一位門當戶對的英俊青年接了自己的繡球。
繡球拋到空中,魏徵心念異動,一陣陰風吹來,將殷家千金拋起來的繡球直直到砸向龍承胥的身體來。龍承胥聽著身邊人對陳光蕊不停的講述,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妖氣正在向他衝來,抬頭看時,繡球已經向他砸了過來。
“這個魏徵真是夠陰險的,想用這一招來陷害我。”心念一動,運用自己的仙氣將這一股妖氣卸去,魏徵也加大了力度,與龍承胥的這個力道對抗了起來。
龍承胥與魏徵相持了一會兒,繡球在空中一下飛過來一下又飛過去,看得圍觀的人都有些驚呆了。殷丞相更加驚訝,不斷地祈求神仙搭救他及他的千金。
魏徵的額頭上流下豆大的汗來,殷開山使了丫鬟給魏徵擦了擦汗,殷開山問魏徵:“魏大人怎麼了?是不是要送回去休息啊?”
魏徵搖了搖頭,這正是他與龍承胥對峙的時候,不說開口,一開口氣便會散去,那樣他就必輸無疑了。
龍承胥倒輕鬆了很多,他仙氣深厚,感到魏徵的妖法也不過如此,他心想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下,魏徵也不會用足力來對付他,他也不敢輕敵,只把魏徵不斷送過來的妖氣卸去就夠了。然而長期如此對抗也不是長久之計,旁邊的人說著話,不斷地贊著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陳光蕊,那人更加興奮起來,拉著龍承胥的胳膊喊著:“快看,快看,這就是今年的新科狀元啊——”
那個這一拉龍承胥的胳膊,龍承胥送出去的仙氣一下子加大了一成的力道,那人拉著龍承胥的胳膊搖了搖,那仙氣的力道又改變了方向,繡球向著另外的一個方向飛去,而這力道,坐在繡臺太師椅上的魏徵已經無法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