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某殿堂內,金碧輝煌。一個模糊的身影前,站立著武曲星君和二兒郎聖君。上神請了武曲星君關於夏乙的彙報,上神說:“既然如此,咱們就繼續觀察他。”武曲星君躬身說道:“回君上,自他打上到天庭我們就一直盯著,只是那天鏡司主事神仙王廷了結的實在沒有頭緒,不如就跟著這小子,看他下一步如何應對。”上神說道:“王廷的事那是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著是誰幹的,只是我們無憑無據,一切都是猜想。”上神低頭飲了一杯玉露,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在火上加桶油,讓燒得更旺些吧。”上神轉身對同是躬身站著的二郎聖君說道:“二郎,那小子還是挺信任你的,就你去吧,協助他一把,順便給他燒燒火。”臨了,上神提醒二郎聖君和武曲星君,道:“千萬慎言,莫提前透露了咱們的計劃。”二人應了聲諾便出了殿堂。
離殿堂遠了許多,二郎聖君問武曲聖君:“咱們把希望寄託在一個毛頭小子的身上,我總覺得有點不靠譜。”武曲聖君說:“君上向來心如明炬,就聽他的安排便是了,你就好好考慮一下你自己的處境和協助方式吧,別讓人把你當成刺殺天鏡司主事的幫兇就不錯了。”這一提點倒讓二郎聖君吸了一口涼氣,他忙問:“聖君可有何良方?”武曲聖君淡淡的說道:“我能有什麼良方,我若有良方,不至於跑到上神這裡來吧。可是這個上神又把球踢到我們的腳下,讓我們自己想辦法啊,說了跟沒有說有什麼區別。”二郎聖君說:“這說了和沒說當然是有區別的,你主動給他彙報了,他自然心裡有數,你若哪天讓他找你彙報了,你這工作便是要改進方式了。”
兩人聊天雲裡霧裡,相互間沒有一句可上心的話。臨別時,武曲星君說了句:“順其自然吧,該出手時就出手,你呢,好好考慮一下,別把自己給摺進去。”這句是忠告,二郎聖君很是受用,作揖拜謝武曲聖君。
話說夏乙告別武曲星君,又偷偷地潛入了王廷府邸。在王廷遇難的屋子裡尋了半天也沒有尋到線索,有一種可能就是兇手在得知夏乙要找王廷前就潛入了王廷的房間,而且夏乙和老神仙到屋子外面的時候,兇手已經在房子裡面了。房屋和門窗以及屋頂沒有被破壞的跡象,兇手是推門而入。據老神仙說,除了一日三餐送飯時,門會開一次,平日裡都是由內而外緊閉著的。這不是密室兇殺,兇手在送餐時就潛入?這顯然不存在,首先兇手不知道夏乙何時會來,會不會來還不是很確定,只有確定了夏乙會來,那麼才會有可能採取兇殺或者滅口之說。還有一種可能,兇手在夏乙在府院門口敲門時,兇手才潛入到院子裡,從而進到王廷的房間。
他是如何進入的?想來想去,也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此人王廷認識而且還很熟悉,在夏乙敲大門的時候,他敲開了王廷的房門。夏乙站在房外的時候,那人已在屋子裡對王廷已控制。現在仔細想起來,王廷那時的聲音除了本身的沙啞以外,還帶著些恐懼的感覺。那個肯定是威脅到了王廷。
夏乙蹲在地上,盯著他推門而入時王廷躺倒的地方,又看著老神仙遇害的地方,抬頭四處張望,看不出異常。天庭神仙們的法力無限,但每個神仙都有自己的成名功或者著名的招式,眼下的招式讓夏乙摸不著頭腦,這種招式他從來都不曾聽過,太白府的藏書樓未備過案。藉著從門外射入的光線,夏乙在石板地上看到了一道像是被火燒過的痕跡,那痕跡又像絲線一樣的細。
三昧真火?不像是三昧真火的痕跡,火熱過時痕跡是擴散的,不會形成線狀。無線鋼絲髮?那種武器過後如刀割,更不會留下火烤般的燻黑印子。老神仙當時的狀況他是親眼所見,像一根無形的鋼絲扯住了他的脖子,這咱武器讓他頭疼。他決定再去太白府一探究竟,去查一查是否有新備案的法術。
一腳踏出王廷的房門,夏乙感覺身後一個黑影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