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些累了?”
秋冰點頭,對女孩溫柔的關心顯然很受用,兩人坐在車上說了會話,當然,主要是風華說去,秋冰聽著。
女孩將最近發生大大小小的事都掏了出來,將自己的心機、謀略和算盤都明擺著放在男人眼前。
雖然有句話說聰明的女人在男人面前總是裝傻,但風華並不願刻意做出那般模樣,她寧願男人瞭解自己的全部。
“辛苦你了。”
男人摸了摸風華秀髮,眼中有著純然的心疼,他雖然早就知道女孩會把自己照顧的很好,但是耳中聽著這一切,秋冰心中仍舊不好受。
雖然風華說的很輕描淡寫,但作為堯霜的老對手,他又豈能不知這人的秉性?能在他手下討便宜的人不多,現在那個傢伙恐怕氣得都要吐血了吧。
男人唇角彎起,帶了幾分愉悅和驕傲,是啊,這是他的女人,堯霜這輩子吃虧最大的,就是在風華身上吧,只是他未必會善罷甘休啊。
秋冰沒有想錯,堯霜依舊如往常那般,在晉組織最高層的辦公室中,將面容和身子隱在陰影中,只露出一點精緻的輪廓,他手下站著的盡是些得力的人,但此刻卻大氣也不敢出,只定定
一個挨著一個地站著,生怕惹惱了自家頭領。
霜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或者說感覺地到堯霜周身的怒氣。
“呵,你們可真是能耐,讓一個女人裝睡裝到基地也沒發覺。”
堯霜這句話顯然是對著之前那個墨鏡男所說,此刻男人沒有帶著墨鏡,眼中滿是恐慌,聽到堯霜的話後立刻跪倒在地。
“霜爺,是屬下無能,甘願受罰。”
堯霜冷哼了聲,下面的人似是秋日枯葉般瑟瑟發抖,霜爺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主,他們這些人全都參與了計劃,但卻沒有一人能在那個女孩手下討得好。
無論是綁架亦或者股票,還有散佈訊息,他們全都慢了一步,堯霜甚至在懷疑,那個女孩是不是故意被自己抓來,親身犯險,藉著他們的手鏟除不安分的因素。
但這樣想著,堯霜卻不禁自嘲,自己可不是什麼輸不起的人,和別這般草木皆兵,要知道那個女孩就算再妖孽,也只有十七歲,是大多數人還在上中學的年齡,怎麼可能走一步想到這麼
多步。
只是這個念頭剛一出現遍恍若春天野草般蔓延開來,無論什麼大火都燒不乾淨。
堯霜細長而妖異的眼中閃現一抹冷光,第二次了…他已經第二次輸在女孩手中,若是第一次還能說粗心大意小覷了她,但接連兩次,可就是能力問題了,儘管他自認已經很高看風華,卻
還是陰溝裡翻了船。
抬眼看著下面不住顫抖的人,堯霜挑眉。
“都自己下去領罰吧。”
屬下們暗暗鬆了口氣,叩了頭後就出門去刑堂,每個人心中都在慶幸,向來嚴厲的首領怎麼就法外開恩,眾人都有種撿回一條命的感覺。
將他們的表情收入眼底,堯霜偏頭,昏黃的燈光順著完美無缺的下巴蔓延開去,似是火焰般在男人光潔的面板流竄,很快顯出那高挺的鼻樑,若有若無的諷刺笑意在男人眸中閃動。
若是要罰,第一個罰的應該就是自己吧,畢竟已經輸了兩次。
但…事不過三,下一次你是否又會這般幸運。
堯霜那邊暫時消停,梁馨和風連榮卻恍若喪家之犬一般,惶惶不可終日。
尤其是梁馨,梁家因為風華的計劃,幾乎遭受滅頂之災,近日她都不敢回家,生怕那唯利是圖的父親將她綁去賠罪。
“都是你,是你說這件事可以成的,現在怎麼辦!”梁馨恨恨看向風連榮,眼中帶著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