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直,點著地面,整個人緊繃如弓,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
風華看了看內裡的景象,不得不感慨給張詩詩上刑這人的心思。
頭髮被吊著,身體剛剛好垂到地面,需要繃直腳尖才能站穩。
若是腳尖不碰著地面,那頭皮就要承受撕裂的痛苦,但若是點著地下,腳尖卻要承受整個身體的重量。
白豹按下旁邊的一個開關,橙色的燈光灑下,本應該溫暖的顏色卻被觸眼可及的暗褐色血液分割得支離破碎,顯得分外可怖。
張詩詩的身體滿是傷痕,相比起以往的青紫色,現在的更是多了不少歪七扭八的疤痕,恍若一條條醜陋蜈蚣爬在上面。
更恐怖的卻是張詩詩的頭皮,已經和頭頂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