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負的意思。”
“我……”蘇蕊想要說什麼,風華卻打斷了對方話語。
“我向來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蘇小姐既然調查過我的資料應該明白這一點,因此您若是日後不想與我為敵,最好的方法就是永遠不要來招惹我,永遠。”
兩個字說的輕飄飄,但蘇蕊卻忍不住打了個寒蟬,雖然他們並未得到關於風華手段殘酷或者狠辣的資料,只是每一次看和她作對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自己可不願意當那零
落成泥碾作塵的殘花敗柳,最為重要的一點。
風華和她是一類人。
蘇蕊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得出這樣的結論,甚至讓自身都覺得有些荒謬,但想到風華之前看向她的悲憫神色和說出的話語,都讓她產生一股親近。
對自己的敵人有親近感覺,無異於將自己送入虎口。
但蘇蕊只要一想到日後不用再和風華作對,和陳家作對,心中就湧出一股輕鬆。
說起來蘇家雖然和陳家有仇恨,但這仇恨根本沒有必要蔓延到自己身上,蘇穎從小將她拋棄在舅舅家,難道真的將她當成蘇家的人?
唇角露出諷刺,蘇蕊看向風華的目光卻帶了嚴肅“她找我了。”
風華很快明白蘇蕊所說的她是誰,但只挑了挑眉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蘇蕊忍不住開口。
“你、你知道?”
風華沒有否認“猜到一點罷了。”畢竟按照蘇穎的習慣,既然已經將蘇蕊當成棋子,何況這枚棋子還距離在敵人最近的地方,又怎麼捨得這般輕易捨棄。
想必這位“合格”的母親今早知道蘇蕊安全出現在劇組眾人面前的訊息後,就已經開始重新謀劃,準備藉著蘇蕊重新將她一軍。
只是她太過自信,難道蘇蕊就一定要做那提線木偶?憑什麼,難道就憑著她身上一半關於你的血液?
不知為何風華卻想到那個早已死去的風連榮,是啊,這個世界上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總是有一個兩個的奇葩親人,讓你就連稱呼他們父母都覺得羞愧。
被自己隨意丟棄的棋子掉頭一槍,不知道那以狡猾著稱的蘇穎又會是什麼感受。
虐待寵物的人可是會受到嚴厲懲罰,何況在蘇穎眼中蘇蕊恐怕連寵物都不是,畢竟這麼多年也沒見蘇穎來看看這個女兒,臨到有事了才想起來慰問慰問,真是令人覺得可笑,
還不如時常餵食的寵物。
“你準備怎麼做。”風華靜靜地看向蘇蕊,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恨意,只是這恨意不是對著自己,而是對那位母親的“孺慕之情”。
“我現在站在這裡,不是很能說明問題?”
蘇蕊不復以往驕傲中帶著自卑的模樣,倒讓風華眼中閃過欣賞,看來心死過一次的人總能開竅,當初的自己不也是這樣一步一步成長起來的。
只是不知道蘇蕊又能成長到哪一步。
這一天的戲拍攝的亦是格外順利,甚至就連風華本來期待已久的一場戲亦是因為蘇蕊的退步顯得索然無味,勝利只不過是枝條上垂下的果實,一伸手就能摘到,就顯得有些無
趣,就算果實繽紛,入口也有些酸澀。
戚夫人和呂后對上後,蘇蕊雖然平日裡也因為想要進軍娛樂圈經歷過一些培訓,但終究比不上風華的老道,自然節節敗退,加上她甚至刻意退讓不願意爭鏡頭,更是顯得鏡頭
中風華獨佔花頭美豔不可方物,而那戚姬太過小家子氣,周圍人看得連連搖頭,風華卻覺得對方進步了。
若是蘇蕊使出什麼搶鏡頭的方法風華自然也不會懼怕,甚至不需要多花費什麼功夫就能再搶回來,反倒將自己烘托出來。
蘇蕊這樣變得聰明,也不知道對自己是好是壞,風華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