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高攀不起,你就能爬上人家的床?”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切,說就說,對了……你剛才給他說的方向是?”
“東南方吧,我也有點記不清了。”
準備咖啡的店員嘲笑似的挑眉。
“你這腦子和某種動物倒是挺像的,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忘了個乾淨,真是蠢。”
兩個人都沒有意識到,結賬時那個帶著兜帽的悄無聲息地開口說了一句話,使得某個男人被引導到了錯誤的方向。
“呵,不愧是愚蠢的女人。”雷昂習慣性地說出那句話語:“明明知道有危險還要逞能,果然是蠢貨。”
“但是在我看來,陳小姐比你可是要聰明許多。”
迪安涼涼開口,雷昂氣得面色發紫,卻偏偏無可反駁,只能惡狠狠地看向風華。
“但她現在在我手中,可見聰明人不會活得太久。”
“總比一直愚蠢,還自認為聰明的人要好。”
雷昂氣得差點將車開到旁邊的欄杆上,迪安只是將兜帽朝下拉了拉,眸中閃過奚落之色。
他對主顧一向不怎麼尊重,這是慣例,雷昂也知道對方屬於店大欺客型別,心中時刻用那位議員的下場警醒著自己。
兩個人沒有發現,被他們放在後座的風華睫毛閃動,好似蝴蝶的絢爛翅膀一般,帶著令人讚歎的輕巧。
在某個廢舊的倉庫中,風華和徐倩兩人被扔到地上,迪安在旁邊大皺眉頭,不住地提醒著。
“輕一點,尊重女性是基本美德。”
“呵,尊重。”
雷昂嘲諷的表情好似在說,與這些女人還用講什麼尊重。
迪安忍不住搖頭,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在之前到底是受了多重的傷,真是可憐。
蕭書凱此刻開車幾乎將整個S市逛了一遍,身後跟著一輛警車,不住地要求他停車。
“四個,還是五個?”
蕭書凱已經記不得自己到底闖了多少個紅燈,速度加快再加快,每每險而又險地從旁邊車擦過,不少車主連聲叫罵,蕭書凱卻依舊無動於衷,狂躁的眼眸慢慢恢復清明。
“不,肯定有什麼東西被漏掉了。”
開車幾乎是身體本能,蕭書凱的大腦在急速搜尋著,對了,催眠?
蕭書凱忽然想到在凱瑟琳辦公室看到的那張報紙。
催眠殺人,心理醫生?
再聯想到監控器中那個詭異的,帶著兜帽的男人,蕭書凱兀然剎車,一個漂亮地甩尾轉身,就連一直跟著他的警車都被嚇了一跳,急忙讓開道路,蕭書凱逆向行駛,似是千軍萬馬中殺出一條血路。
“方向是錯誤的。”
蕭書凱喃喃自語,如果那個男人真的能做到報紙上那般催眠殺人,或許催眠一兩人店員也不是難事。
“警告,前方銀灰色,車牌號碼為xxx的跑車請注意,你已經被……”
嗡嗡的聲音讓蕭書凱只覺得耳畔圍繞了一群蒼蠅。
撥出一個號碼,蕭書凱聲音低沉地開口。
“我現在在銀河路,幫我解決身後的蒼蠅。”
“是。”
電話結束通話,不過三分鐘之內,後面的警車齊齊停了下來,過了半晌後,直到蕭書凱的汽車消失不見,警車才終於離開。
“老大,上面的是哪位大人物,竟然讓你都屈服了。”
坐在副駕駛位上發號施令的中年男子長嘆一口氣。
“他是蕭家的人。”
“蕭家?”小警察撓撓頭,有些不解地開口:“蕭家不是隻有蕭琅這一個兒子嗎?”
實在不是因為小警察認識那個男人,而是因為蕭琅經常和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