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勒死他院子裡的狗,再敲碎他汽車的玻璃!」他慷慨激昂,用最自信的語氣說道。
「我強大是為了,如果有人膽敢對我的人民舉起手槍,我就剁下他的爪子,拔光他的牙齒,捏碎他的喉結,把他的腳指頭塞進他的嘴裡!」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看到路德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的光。
收起了自己的拳頭,克里斯繼續說道:「對不起,那些血淋淋的事實教會了我,文明如果不用野蠻來保護,璀璨也好絢爛也罷,都終將變成過眼雲煙!」
他如同一頭雄獅,在自己的領地內巡視著。而他面前的,都是匍匐在他腳下的螻蟻。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用最黑暗的手段來保護最光明的世界!就是用最殘忍的殺戮來維持最幸福的生活!就是用最不講道理來讓這個世界都學會講道理!」他說到了這裡,終於停歇了下來。空氣之中,彷彿充滿了一個強者留下的讓人迷戀的味道。
凡人也曾經飽受剝削和苦難,所以克里斯說出這番話來,路德和安德利亞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
任何被欺凌過的人都渴望活成他們最討厭的模樣。他們不是為了要欺凌弱小,而是要不再給那些罪惡的混蛋們再來惹是生非的機會!
弱肉強食的世界裡,是不會有憐憫與正義的。自己主持自己的正義,自己追尋自己的公道,這就是世界,這就是現實,這就是血染的童話。
「我開始理解你了!」安德利亞一臉迷醉地說道。
「沒關係,這種事情不需要別人理解!我自己也能走下去!總會遇到一些瘋子,或者傻子,贊同我,和我一起走下去。」克里斯無所謂的倔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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