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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斐禹青華宮
“太子,這次天墉城之事,不知你是如何看待?”一青衣中年男子與句斐禹相對而坐,侃侃而談。此人頭戴方巾,溫文儒雅,遙遙觀望,一幅文人氣息撲面而來。而且觀其與句斐禹的對話,倒不像主上與下屬這樣拘謹,反而更像是多年好友一樣。
“噢?不知君年兄所指何事呢?”句斐禹一臉茫然之色,彷彿真的毫不知情。
“太子你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在下所說的正是木族眾人,神魂消亡之事。”青衣男子一臉苦悶之色,雖然早已知曉這句斐禹的性格,但還是忍不住這樣一問。
句斐禹呵呵乾笑一聲,神色一襲尷尬之意,對著青衣男子言道:“還請君年兄莫怪,在下也正是再為此事苦惱,倒不是刻意調侃君年兄。”
“不知君年兄可有良策?還望不吝賜教。”句斐禹一臉凝重的看著青衣男子,其慎重的神色倒是真的如他所說。
青衣男子早已習慣這樣的句斐禹,並不以為然,觀其身前那平靜如水的俊秀男子,心中一顫:‘句斐禹這帝王心術,當真深不可測,就連我都不由的深陷其中,看來以後行事要多加小心才是,萬萬不可’心中所想只是短短一剎,青衣男子神色微微一愣後,便沉吟道:“太子才智,木族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在下確有一策,只怕是入不得太子法耳”
句斐禹神色一亮,看著青衣男子,焦急之意無須言表:“君年兄果真為在下的良師益友,既有良策,何不說來聽聽?”
“天墉之城的狼子野心,自然是不言而喻,只是這次讓人妖兩族,吃下一個如此大虧,難道太子當真甘心不成?”
“哎君年兄你是有所不知,我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天墉城有三大聖器在手,就如同那銅牆鐵壁一般,就算我木族大軍盡出,也是奈何不得,更別說什麼給他一個教訓的話了!”句斐禹一臉苦笑,當真是如同吃了那黃連一般。
“銅牆鐵壁又如何?就算是我木族吞的下這口氣,想必其他各族也吞不下吧!我們何不施展一計,讓他們狗咬狗呢?”在青衣男子如此胸有成竹之下,句斐禹都為之動容不已。急急問道:“可是誰又願意做著出頭之鳥呢?”句斐禹雖也認定此計頗為上策,怎奈一想到人族那精明之輩,一臉愁苦瞬間佈滿臉頰。
青衣男子觀其句斐禹愁容之色,不由大感快意,心中喜道:‘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就算是你句斐禹在能耐,還不是要聽我的錦囊妙計!’
“太子不必擔憂,現在各族都憋著一團火氣,觸發它只要一點火星便可,向著金族自恃人族之首,想必應當會提前出頭,太子不必心急。就算他們也甘願吃虧,我們也只需撩撥一二,便可成及大事!”
青衣男子話音剛落,句斐禹便急急問道:“那依君年兄之意,這撩撥一二是指?”
“太子可知那金族皇子白天一?此人一直受其兄長白少昊壓迫,頗不得志,他便是這火星,只要稍加撩撥,必定可成大事,到時候我們只需坐山觀虎頭即可!”
聞的青衣男子此言,句斐禹眼神一亮,當下哈哈大笑:“當真是得君年兄,可得天下啊!”i1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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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混沌之氣
六月的天氣,正是多變的季節,原本還明亮如洗的天空,瞬間陰沉下來,天黑,薪野荒原也黑,方圓百里成了一片黑海,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