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對待。
周暮寒抱著寧葉初一個狠厲的翻身,就把她壓在了床上。
他的唇瓣貼緊著寧葉初的唇瓣,冷漠的聲音裡帶著羞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有多飢渴難耐。”
周暮寒伸手扯著寧葉初的睡衣。
“啪”的一聲,一隻手掌突然拍到了他的臉上。
周暮寒的身子一僵,怒氣就衝上了頭頂。
他伸舌頭舔抵著剛剛被寧葉初打到的嘴角,然後笑著點點頭:“原來你喜歡被這樣玩。”
他說完,一手直接解開自己的皮帶,一手退去寧葉初身體上最後的遮擋……
寧葉初慌了,卻掙扎抵抗不過……
最後,她妥協的笑了,笑得眼眶溼漉漉的。
她視線空洞的盯著天花板,妥協般的對身上的男人道:“周暮寒,我不光喜歡這麼玩,我還喜歡在上面玩。”
她怕,怕周暮寒沒有分寸傷到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本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就停頓住了往下的動作。
周暮寒從她的身上翻開,躺到了她的身側。
他的手連帶著一撈,就成了寧葉初撲在他身上。
周暮寒看著身上不著一寸的女人,涼薄的羞辱道:“沒想到你這麼賤。”
幾個來回以後,周暮寒漸漸在歡愉中失去了自我。
他聽見了身上的女人柔柔哼吟著的聲音顫巍巍問她:“周暮寒,你愛過我嗎?”
這個問題令他噁心。
寧葉初根本不配得到他一丁點的愛。
可當下再噁心他始終都捨不得放開她,只是抓緊著她的腿道:“從未!”
……
直到結束,寧葉初都沒有解開周暮寒身上的衣服。
她怕,怕一點一點揭露他的傷疤。
怕那個熱血的少年就此死在了自己的心裡。
可週暮寒早就變了。
周暮寒翹著腿坐在陽臺上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菸。
他酒已經清醒了一大半,或許他根本就沒有醉過。
腦海裡全是寧葉初和那個男人一起吃飯時的笑顏。
寧葉初成功的讓“陸景川”這個名字在他的心頭上插下了一根刺。
第二天一早,寧葉初被鬧鐘鬧醒以後身側已經沒有了人。
可渾身的痠痛還是提醒了她,昨晚周暮寒回來將她折磨羞辱了一番。
寧葉初本以為周暮寒已經去上班了,她換好了衣服下樓時,周暮寒竟然還坐在餐桌前用著早餐。
想著昨晚他那些羞辱人的話,寧葉初暫時不想跟他同桌而坐。
寧葉初對廚房裡的張姨說道:“張姨,幫我把早餐送到樓上來。”
張姨應著:“好的太太。”
寧葉初轉身正準備回樓上時,被周暮寒喊住。
“既然人都下來了,就在下面吃。”
周暮寒對著廚房吩咐:“張姨,給太太添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