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好好地放鬆一下,把一年中僅有的幾天年關熱熱鬧鬧地度過。
哎!
“我看你還真是忙糊塗了,年都過了好多天了。”
越明月微微地搖著頭,邁動著輕快的腳步,直接站到了駱驚風面前。一陣靜靜地注視後,就是伸手撫摸在額頭上的舉動。
“你也沒有糊塗到發燒的地步呀!怎麼竟然說胡話了哦!”
她忽閃著明亮的雙目,睫毛還在撲閃中,抖落了霧珠。
駱驚風拉開越明月手的時候,剛要開口說話。
“大哥哥,你倆怎麼這麼親熱呀!是不是做了什麼好事?”
自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倆面對面的中間。
越明月急急地撤回了撫在駱驚風額頭上的手,很是惱火地轉過而來頭盯住了自凝,順勢就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個小不點,不跟著那個大哥哥走路,這裡面在想什麼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搖起了自凝的腦袋。
“不是我想什麼,是你們要做什麼!白髮大哥哥根本不理我。”
自凝加重了語氣,眼睛也睜得老大。
“我們能做什麼呀!好了,別再有稀奇古怪的想法了。”
越明月手臂一動,直接撥動著自凝走到了另一邊。
駱驚風微笑著,但一直注視著的眼神卻沒有離開越明月的身姿。
“老大,老大,有情況了。”
慌里慌張的海天愁,竟然從側面的陡坡上直奔而下,大有滾落下來的樣子。那種急切的動作,就是遇到狼追的感覺。
“什麼情況?你不會是遇到惡狼了吧!”
一聽到情況,加上海天愁那瘋子般的狂奔,駱驚風的臉上突然之間就出現了緊張的神態。
啊呼!
一個仰頭大喘氣。
奔到駱驚風面前的海天愁弓著腰,雙手支撐在膝蓋上的時候,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
“我看到了大批不像是官兵的官兵正在疾行中,馬上就要繞過山腰,進入到這裡來了。”
哈哈!
“你盡是胡話胡說,這麼大的霧氣籠罩,你看清個鳥蛋呀!”
駱驚風搖著頭,根本就不相信海天愁說的話。
哎!
“霧氣是分階段的,這裡有,不見得山上面也有。我是爬到山上面才看清楚的,而且,山的那邊根本就沒有霧氣的籠罩。”
海天愁站直了身子,認真地解釋著。
哦!
“這倒是有道理,但是這是官道,有官兵是正常的呀!”
駱驚風左右看了一下,很疑惑地盯著海天愁焦慮的眼神。
“老大,問題是不像是官兵的官兵呀!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嘛?”
海天愁著急的攤開了雙掌。
喔!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讓我聽出了一點問題。不是官兵的官兵,就說明是很多士卒唄!這個年代,到處是各霸一方的藩王、豪傑,統領幾十萬的兵馬多了去,誰會在意這個。”
駱驚風說完,很傲慢地一轉身,就要邁出繼續前進的步伐了。
海天愁上前一步,扯著他的披風。
“老大,你彆著急著走,這裡肯定有問題。能出現在這條道上的藩王豪傑不多,而且,這一方的勢力早就被陳茂消滅了。突然之間,出現這麼多計程車卒,肯定是有大事出現。”
無法行走的駱驚風,只能轉過了身子聽完了海天愁的說話。
他眨巴了兩下眼皮,烏黑的眼珠子轉動著的時候,卻盯住了海天愁,但一直沒有說話,好像在深思熟慮一件非常重大的問題。
“你還真得好好的考慮一下,到底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