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疼愛,兄妹的關切,卻就是因為爹爹志趣的不同,卻遭到了王莽的清繳。雖然仇恨深似海,但又因為蒙面人的一席話,讓海天愁改變了初衷,將報仇雪恨轉化到了更多的爭奪戰中。
極目遠眺。
背影走的不是很快,七拐八穿的,已進入了山坡的城隍廟裡。
城隍廟內。
楚天梅和嫣紅分別站在駱驚風的兩邊,一臉的焦急和苦悶。
“你到哪兒去了嘛?”
楚天梅怨聲說著,卻看了一眼嫣紅。
城隍廟門外,還想細聽的海天愁,被楚天梅的說話聲,吸引得直接推門而入。
“原來你們都在這兒呀!”他一臉的驚喜。
嫣紅移步站在了年少豐的旁邊,一臉疑惑地看著海天愁。
“嫣紅姐,他是我和駱驚風的拜把子兄弟,他叫海天愁,和我是一字輩。”
楚天梅從躺著的駱驚風身邊走過來,拍著地黃的脊背。
“哥們,咱們的兄弟回來了。”
海天愁看了看嫣紅,卻把手伸到了年少豐面前,剛要開口。
“年少豐。”
“看來這個兄弟蠻有個性的哦,說話太利索了。”
海天愁盯著年少豐笑得很開心,就喜歡這樣的朋友。
年少豐瞟了一眼,轉身搗鼓著帶回來的草藥,一副漠不關心。
“楚天梅把你叫姐,那我也就叫你嫣紅姐了。”
海天愁見年少豐轉身忙乎著,這才瞅著嫣紅微笑著。
嫣紅嘴角動了動,算是微笑著打了招呼。
“他又受傷了嗎?”
海天愁問著的時候,伸著兩指頭在駱驚風的脖子上摁了摁,卻顯得非常的平靜。
“不礙事的,他死不了。”
“喂,你怎麼說話的?”
楚天梅瞪著眼睛,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別激動,說說駱驚風是怎麼受傷的。”
海天愁連忙擺手,站到了嫣紅的身後,躲避著楚天梅的追問。
“他是被王尋所傷的。”
楚天梅停了追趕,站在嫣紅的面前,卻回頭看了看還在昏迷著的駱驚風,遺憾和怨恨並生。
啊!
“王尋,你們怎麼與那個天殺的碰面了,他的狂殺雙掌絕對沒有活人的可能,駱驚風不會是被……”
海天愁驚得雙目圓睜。
“他就是被狂殺雙掌所傷的。”
楚天梅打斷了海天愁的說話,心切駱驚風還能活著嘛。
海天愁有些不相信似的,瞅了瞅嫣紅,走到了駱驚風身邊,扒開了駱驚風的眼皮,仔細地看著全身。
“不像是狂殺雙掌所傷呀,他只是昏迷著,沒大礙呀!”
“但事實就是狂殺雙掌所傷。”
搗鼓好藥的年少豐走過來,站在了海天愁的身邊真誠地望著他。
“你過來,我給你說清楚。”
楚天梅一聽無大礙,一顆石頭落地。卻看到海天愁狐疑的表情,拉著他坐在了一邊的土牆垛上,將整個過程說了一遍,還繪聲繪色地講了自己出奇制勝。
“那個場面你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了。”
“有那麼玄乎嗎?成千上萬人的廝殺,我都親身經歷過,別跟我講那些。”
海天愁說著,拍了一把年少豐說道:“別瞎搗鼓了,你的這些柴草樹根,對他沒有用的。
年少豐抬頭看了一眼海天愁,半信半疑地問道:“他怎麼辦?”
“好辦。”
海天愁伸開雙臂,一手抓著嫣紅,一手抓著年少豐向後腿了一步。
“他只是短暫的昏迷,只要我們將真氣逼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