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不敬之詞。
葉墨見戲志才因為他之前的話,在他道歉之後對他依舊抱有一絲的敵意,也是無奈的苦笑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葉真見戲志才對於葉墨有了絲敵意,而葉墨也再繼續說話,頓時介面說道:“先生來此地,想必是有破聯軍之計了。”
戲志才見葉真都說話了,也就只瞥了一眼葉墨,然後才說道:“草民今日來見將軍,非是有破敵之計,乃是為葉家而來。”
“為葉家?”帳中的葉家四人齊聲朝戲志才問道。四人聽其他人也是問了這句話,頓時相互看了看,然後皆是憨笑這坐了下來。
這四人皆是關心葉家之事,想必皆是葉家之人無疑。戲志才將一切看在眼裡,心中暗自說道。看著葉真,戲志才這才繼續說道:“對面的聯軍皆是在傳關於葉家的流言,甚至有將流言推到天下之勢,可見對面必有高人指點。”
葉真聽了戲志才的分析,臉色卻是沒有什麼變化,不僅是葉真如此,另外三人皆是這般模樣。只是雙眼緊盯著戲志才,期待戲志才接著說下去。
戲志才本以為前面那段話說完之後會讓葉真等人一震,但是一抬頭看到的卻是四雙放光的眼睛。轉念一想,要是葉真等人連這點都沒想到的話,那就太給葉家丟臉了。畢竟,葉家此時還有一個擠掉袁槐坐上司徒之位的人。
想了想措辭,戲志才繼續說道:“葉家此刻處於風口浪尖之地,但是未嘗沒有繼續壯大的契機。”
這個時候,葉真忍不住了,開口問道:“先生所說的契機是在哪?”葉真本是個武夫,說話自然喜歡直來直往。更何況,之前葉墨也曾和他們說起過這個機會,但是葉墨偏偏說到這就停了。
聽到葉真問起話來,戲志才也是暗中擦了一把汗,要是對方沒有反應,那他就算是白來這一趟了。“若是聖上能繼續信任葉家,那麼葉家以後不但在大漢朝聲望會達到頂峰,更是會有一些其他的意外收穫。”
聽戲志才這麼說,葉真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雖然葉真也算得上是智商一流的人,但是葉真的腦細胞都用在了研究戰陣和戰爭之上,對於這些文人說話說一半的做法,簡直難以理解。更何況,葉真算不得對這個時代很熟悉,那就更難理解戲志才的話了。
戲志才本來信心滿滿,等著葉真繼續向自己提問。但是看到葉真居然如此反應,戲志才原本歡喜的心情也不禁平靜了下來。
“言盡於此,葉將軍自己還請多多思量,草民告辭。”既然葉真也不看好他,甚至對他有些不理不睬,戲志才自然不會等他對方開口逐人,自己直接便聲稱要離開。
“先生還請留步。”看到戲志才要走,葉墨連忙叫住他。開玩笑,這可是能讓郭嘉做接班人的牛人,怎麼可能就這麼放走了。若是戲志才按照歷史中所言,去找曹操那還好,若是去找袁紹,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嘛。
“歸一先生還有何言?”戲志才聽葉墨叫住自己,還以為葉墨是要出言嘲笑他,所以說話的語氣仍然是帶有一絲的嘲弄之意。
看戲志才對之前的事情還有不滿,葉墨也是無奈。但是無論如何,葉墨也不會讓戲志才就這麼離開,便開口說道:“先生既然因為葉司徒而來,何不等我等將汜水關之外的敵人打退,之後帶著先生一起去見葉司徒。”
戲志才想了想,當今天下對自己不會抱有偏見的恐怕就是自己的那幾個好友,以及那個繼孔聖人之後再次提出“教無類”的葉司徒了。再想到自己就算是離開了,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去哪,同時也抱有想要檢驗一番葉家人究竟如何得而想法,便答應了下來。
看到戲志才答應不會離開,葉墨也是鬆了一口氣。於是葉墨叫來了軍帳之外計程車卒,吩咐他們給戲志才準備了一個單獨的帳篷。
“先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