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掩飾。
“你說,你殺了好幾百個匈奴人,就在一個多月前?”劉豹低沉著聲音衝著葉一問道。
“沒錯呀,怎麼,有你的家人?那就真可惜了,要是當時能碰見你,你就可以不用和你的家人分開了。”葉一聽著劉豹欲要擇人而噬的聲音,更是加大刺激道:“不過你也不用說你父親的名字,殺的人太多我哪記得有誰。哦,不對,還是記得一個的,叫做於夫羅,應該是你們匈奴人裡面一個大官吧?”
葉一話音剛落,劉豹身邊一個身影衝了出來,邊衝邊喊道:“混賬,我要你給我大哥償命!”衝出來的正是欒提呼廚泉。
“憑你也想取我性命?不過又是一個先自己命長的罷了!”葉一低吟一身,便打馬應了上去。
欒提呼廚泉使得同樣是一柄長刀,但比起之前那個百夫長武藝卻不知高了多少。兩人錯馬相交的一瞬,長劍和長刀碰撞到了一塊,激起一長串的火花。
“好大的力氣!”葉一暗暗心驚道,看來當日殺於夫羅還真是僥倖才能得以為之啊。
兩人錯身之後,回馬便又重新戰作一團。欒提呼廚泉招式剛猛,大開大合之下,葉一也不敢保證自己每一擊都能接下。而且葉一用的乃是兵中君子——劍,劍招多為輕靈,如何能與欒提呼廚泉硬碰硬。
轉眼之間,葉一與欒提呼廚泉之間已經換過十餘招,都奈何不得對方。欒提呼廚泉到時剛猛,葉一輕易近不得身;而葉一劍招輕靈,每每在對長刀要砍來之時都能攻敵所必救,再加上仗著馬快,反倒還佔著幾分上風。
葉一見十餘招過去還不能斬殺對方,估計脫就生變,便賣了一個破綻,將自己的中門暴露在了對方的長刀之下。欒提呼廚泉見狀,果然上當,用盡一身所有力氣,一刀砍下,卻砍了一個空。葉一見對方上當,便在對方長刀落下、無力變招的時候,使出了一個馬腹藏身,躲過了這一刀,並跑到了欒提呼廚泉背後,一劍便要砍下。
而劉豹在看見自己的叔叔落入下風之後,便拿自己馬上的弓箭,開弦搭箭,隨時準備射出一支冷箭。而在看到欒提呼廚泉中了葉一的計後,劉豹便對著葉一射出一箭,但卻沒曾想葉一胯下的白馬馬快,這一箭剛好射在葉一斬下的劍上,使得這一劍斬偏,本是要欒提呼廚泉小命的一劍卻只卸下他的一隻手臂。
欒提呼廚泉僥倖逃得一條小命,再加上本來與葉一交戰就落入下風,現在掉了一隻手臂,更是不敢留下繼續與葉一交鋒,打馬便向自己人那邊逃去。
“哪裡跑?”葉一眼見就要將這人斬殺,怎會眼睜睜看著這人逃回去。
劉豹的父親被葉一殺了,又怎機會看著自己的叔叔也要被葉一斬殺,便對著身後的兩名百夫長說道:“你們兩個,快帶人將這人纏住,救回欒提呼廚泉大人。”
被點名的兩名百夫長對視一眼,互相看到了彼此眼中那深深的忌憚之色,但迫於命令,只能硬著頭皮帶著人上了。
“其他人隨我殺!”劉豹隨想要上前去將葉一斬殺,但看到葉一如此英武,又怎敢去攖其鋒芒。在派人將葉一纏住之後,便帶著其餘的人殺向了葉缺他們。
葉缺他們卻早已列好陣勢,近六十餘人列成三排,男在前,女在後。正中間四人正是四名勇者劍士,此刻的他們拋棄了重劍,皆是左手執盾,右手提刀。其他的五十餘名農民則是全身明光鎧甲,手中拿著一柄長矛,腰中還配有一柄短劍。
看著兩百多騎兵直直的衝了過來,所有的人都沒有害怕,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只要自己沒死,城鎮中心便不能毀。
兩百多人騎馬衝擊而來,看著恐怖,多對於一個六十人不到的密集陣來說,能和他們接觸到的不過是一二十個騎兵而已。
“所有人,穩住。只要能把他們從馬上撞下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