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因為時間不夠,渠清澤就是這樣的例子。
蘇天成和渠清澤直接進入了書房。
他們之間的關係,勝過了親兄弟之間的關係了。
進入書房之後,渠清澤的面容有些嚴肅了。
“大人,下官今ri來,一是拜年,另外還有一些事情,必須要告知大人的。”
“渠兄,已經是休沐的ri子。馬上就是chun節了,你沒有必要這樣的嚴肅啊。”
渠清澤勉強的笑了笑。
“張溥的處理結果。已經出來了,他在刑部和大理寺,據理力爭,加之朝廷中間,有些人是支援他的,所以說,沒有多大的事情,只是革去了庶吉士的身份。功名都保住了,不ri就要回來了。”
蘇天成嚴肅起來了,張溥如何處理,這不是小事情,要說張溥個人的能力,他是不擔心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張溥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這一次,張溥被從輕處理,就是這種勢力的體現。復社的影響依舊在的,而且復社與東林黨,緊緊的糾結在一起。從長遠的方面來說,對中興學社,是有著一定影響的。
“大人,有關張溥的事情,具體情況。下官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有些擔憂。張溥回來之後,會不會無所顧忌,做出來更加出格的事情。”
“哼,我倒是想著,他能夠忘乎所以,下一次他若是栽倒在我的手裡,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了,中興學社成立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已經有了五千多社員了,其中不乏東林書院和復社的人,影響正在迅速的擴大,復社想著恢復過去的榮光,那是天方夜譚了。”
“大人,下官是擔心朝廷裡面的分歧啊。”
“哦,你為什麼這麼說啊,是不是朝廷有什麼動作了。”
“下官聽聞,江寧縣的官員,恐怕要調整了。”
蘇天成站起來了,慢慢在書房裡面,走動了幾步。
“渠兄,將你知道的所有情況,不管是真實的,還是聽聞的,全部都說出來。”
渠清澤點點頭,開始說江寧縣官吏變動的情況了。
縣丞盧天明調到京城去了,出任都察院正七品的監察御史,傳聞河南孟津縣知縣閆子章,將出任江寧縣縣丞。
這個調整就有些意思了,閆子章以前就是都察院的監察御史,主動要求外放,結果到了河南孟津縣,出任了知縣,如今千里迢迢的趕到南直隸的江寧縣來,出任縣丞,品秩沒有任何的變化,都是正七品,按說有些不合適。
蘇天成卻知道其中的端倪,閆子章在河南孟津縣,做的很是不錯,這次到江寧縣來,最終的目的,是要出任江寧縣知縣的。
“大人,下官恐怕也要調離江寧縣了。”
“什麼,難道你要回到錦衣衛去嗎?”
“具體情況,下官不是很清楚,應該是回到京城去吧,一年多時間,下官也做好了份內的事情,繼續在大人的身邊,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了,可能是有人這樣看了,故而下官也要回到京城了。”
蘇天成看著渠清澤,沒有說話。
調走渠清澤,對於他來說,不是好訊息,錦衣衛的力量,不容小覷,很多的時候,蘇天成可以透過渠清澤,直接將諸多的訊息,捅到朱由檢那裡,不需要經過太多的中轉,但渠清澤走了,這一條線就失去了。
“下官聽聞,王府長史司紀善藍橋正,很有可能到江寧縣來,出任主薄的。”
“至於說江寧縣典史,劉仲基要參加來年的科舉考試,若是考中了,也不可能繼續擔任典史了,誰來擔任典史,下官倒是沒有聽說。”
蘇天成已經冷靜了很多了,這樣的調整,他確實沒有預料到,按照表面的意思分析,閆子章將接任江寧縣知縣,藍橋正將接任縣丞,不過,從目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