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天成對復社由意見;早就可以找到其他的理由;對付張溥了;也沒有必要勞神費力的成立中興學社啊;再說了;依靠孫承宗大人的影響;招募天下士子;一定是水到渠成的;張溥怎麼可能抗衡啊。
“是啊;我也不明白;蘇大人能夠說說;是什麼理由嗎?”
“哼;抓捕張溥;押送廄;可以說輕鬆的;要不是想到張溥是在籍的翰林院庶吉士;復社的領袖;恐怕早就人頭落地了。”
屋裡一下安靜下來了;蘇天成說出來這樣的話語;眾人都知道;事情不簡單了。
特別是黃道周;想到了張溥的自負和固執;臉色有孝白了;中興學社即將成立;對張溥和復社的打擊是很大的;誰知道張溥會不會發瘋;做出來大逆不道的事情。
“張溥直接找到張泰寧將軍;言下之意;江寧營的將士;軍餉太高;鼓動兩大營的將士;起來躁動;要求江寧營將士;不能夠有著如此高的軍餉;江寧營指揮使範景文大人疏於管理;應該受到朝廷責罰;江寧營監軍、江寧縣知縣蘇天成罪不可赦;應於嚴懲。”
“張將軍訓斥了張溥;告誡張溥;此舉很是危險;不可妄動;否則動搖朝廷根本;誰料到;張溥根本不聽;一意孤行;見此辦法不行;竟然到了鳳陽府、廬州府、安慶府等地;意欲鼓動衛所的將士;起來抗議;而且還聯絡當地復社社員;準備雙管齊下;一面找到衛所指揮使;一面鼓動下面的軍官和軍士。”
“軍隊乃是我大明根本;前些年;因為軍餉的問題;曾經有衛所的軍士譁變;令朝廷大為震動;耗費了極大的人力物力;平息這方面的事宜;自去年以來;朝廷的軍餉;基本到位了;穩定了衛所的軍士;張溥卻因為江寧營將士的軍餉過高;準備挑撥我大明朝軍士;起來抗議;這是何等險惡的居心。”
“此舉可能造成的後果;晚輩不想多說;若是張溥的用心得逞;影響的不僅僅是江寧營、江寧和應天府;可能是天下震動。”
黃道周臉色慘白的站起來了。
“蘇、蘇大人;你說的;可是真的。”
“人證物證俱在;張溥寫出去的書信;已經被兩大營的軍士繳獲了;鳳陽府、廬州府、安慶府等地準備行動的復社社員;也悉數被抓獲了;可笑的是;張溥至今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是為了大明江山;是為了天下的公平。”
“為了一己之私利;為了自身之地位;置天下蒼生於不顧;置朝廷安慰於不顧;這等的作為;可以誅滅九族了;晚輩不過建議;抓捕張溥;送到京師去審訊;沒有驚擾張溥的家人;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黃道周的身體有孝抖了。
“混蛋;真的是混蛋;張溥怎麼做出來了這等的事情;大逆不道啊。”
孫承宗也忍不住開口了。
“張溥此舉;罪不可赦;罪不可赦啊。”
等到孫承宗、鹿善繼和黃道周稍微安靜之後;蘇天成再次開口了。
“三位大人;晚輩有一個不情之請;張溥的事情;還請三位大人幫忙解釋一下;晚輩身份特殊了;與張溥之間;有過爭議;以知縣的身份出面解釋;恐怕很多人不相信。”
黃道周看了看孫承宗;似乎是想著說些什麼。
“三位大人的想法;晚輩知道;僅僅憑著晚輩的一面之詞;恐怕不足信;晚輩這就稟報反大人;三位大人可以見見張溥;和他交談一番;看看晚輩說的是不是實際情況;此外;張溥的書信;三位大人也可以看看。”
孫承宗開口了。
“嗯;這等的安排很好;張溥畢竟是翰林院庶吉士;更是復社的領袖;若是有著此等的作為;老夫以為;復社也可以解散了。”
範景文很快準了蘇天成的請求。
南京兩大營;孫承宗、鹿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