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一直都是文官,渠清澤漸漸的開始適應環境了,他很清楚,自己是蘇天成最為信任的心腹,這樣的時候,必須要認真做事情,用實際行動支援蘇天成。
沒有顧及到氣喘吁吁的渠清澤,蘇天成直接將信函遞給了渠清澤。
渠清澤拿起信函,很仔細的看起來了。
“大人,這、這簡直是血口噴人啊,下官就不清楚了,朝廷裡面的那些人,是不是沒有事情做了,專門挑刺啊,他們怎麼不派人到陝西來看看,看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陝西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啊。”
“老渠,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啊,我們在陝西的做法,一定程度上,損害了士紳富戶的利益,這是一個巨大的團體,他們在朝廷裡面,是有關係的,甚至是有代言人,這麼長時間過去,也辛苦他們在朝廷裡面運作了。”
“大人,下官覺得,這樣做沒有錯啊。”
“不能夠說一點錯都沒有,平白無故的奪取了士紳富戶的財富,肯定是有些問題的,但這也是形勢所迫,你還記得我在江寧縣的做法吧,沒有采取強迫的手段,但陝西的情況不同,穩定是最為重要的,這麼多的老百姓,飢寒交迫,掙扎在死亡的邊緣,這樣的時候,若是和那些士紳富戶講道理,要求他們做出來貢獻,肯定是沒有作用的。”
“大人,情況有些複雜啊,下官覺得,您還是直接到京城去一趟,說明一下情況,免得引發更多的彈劾和議論啊。”
“你認為,我一定要到京城去一趟嗎。”
“下官覺得,大人應該去一趟,這也是為今後做好鋪墊,再說了,春節到了,大人到了京城,正好拜訪一下內閣的閣老,有些事情,只要做好解釋了,不會有太大的事情的,孫大人在信函裡面,已經提醒大人了啊。”
“那你認為,我是到京城去闢謠重要,還是帶著江寧營征伐蒙古韃子重要。”
渠清澤愣住了,兩件事情都是非常重要的,可現在的問題是,兩件事情遇到一起了,若是等到征伐蒙古韃子之後,時間肯定有些晚了,再說了,京城出現的謠言和彈劾,牽涉到了蘇天成個人的前途了。
“大人,下官以為,還是到京城去重要,若不是事態嚴重了,孫大人也不會建議大人到京城去的,大人到京城去說明情況,也是為了陝西的發展啊。”
聽見渠清澤這樣說,蘇天成暫時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蘇天成終於開口了。
“江寧營征伐的事宜,已經安排好了,這個時候調整,會產生重大影響的,再說了,孫大人信函裡面說到的事情,暫時是不能夠透露出去的,要不然,下面有些人,會趁機鼓譟的,陝西正處於關鍵時刻,不能夠出現波動。”
“大人,下官以為,您也該為自己考慮一下啊。”
“這我知道,我會寫奏摺的,同時,你要京城的暗線,多多打探情況,及時送情報來。”
渠清澤還想說什麼,蘇天成擺手制止了。
“我已經做出來決定了,用事實來說話,京城裡面的有些大人,總是想著找事情做,就讓他們去忙活吧,我不會讓他們牽著鼻子走,我個人的事情,與陝西老百姓的豐衣足食比較起來,不算什麼的。”
洪承疇看了信函之後,沒有忍住,破口大罵了,說朝廷裡面的那些御史和給事中,都該死,都該被免去職務治罪。
等到洪承疇發完脾氣之後,蘇天成說出來了自己的決定。
洪承疇和渠清澤的意見是一樣的,認為蘇天成應該到京城去,做一做工作,親自到京城說明,與寫奏摺的效果是不一樣的,洪承疇甚至說出來了三人成虎的話語。
蘇天成依舊堅持了自己的意見。
兩人爭論了一番之後,洪承疇認為,遇見這樣的大事情,還是應該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