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按照規定,他們也必須居住在縣衙裡面。
渠清澤早就分析過了,董昌從京城來到江寧縣,絕對不會是小事情,但也表明了一個立場,那就是皇上還是信任蘇天成的,如果真的不相信了,要採取措施了,來的就是其他人了,當然,自己一定是有些責任的,在蘇天成的身邊,沒有能夠如實的稟報情況。
出現這樣的狀況,渠清澤不後悔,他相信,蘇天成是能夠做大事情的,到時候,真正的做出來成績了,朝廷一定是能夠明白的。
再說了,朝廷沒有撤換自己的意思,也就說明了,暫時沒有什麼問題的。
可這裡面,一定是出現了什麼問題的,有人暗中算計,而且不是一般人。
“老哥,想不到會出現這種事情,你一定是知道一些情況的,方便的話,是不是說說,這馬上就要到京城去了,若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也顯得有些被動啊。”
渠清澤同樣很嚴肅,聽到蘇天成說這些話之後,尚在沉思。
蘇天成的想法很實在,外放到江寧縣,雖說掌握了實際權力,可以做不少的事情了,但缺陷也是明顯的,那就是無法得知京城裡面的情況,自己的前途,以及能夠做多大的事情,都是京城裡面掌握的,京城的風吹草動,必然產生一些影響。
“董大人到江寧縣來,曾經訓斥了我,說是有些情況不知道、不清楚,可我明明是透過南京內衛,稟報了諸多情況的,這就很奇怪了。”
在蘇天成的面前,渠清澤也沒有必要隱瞞事情了,有什麼說什麼,因為蘇天成也是這樣對待他的,相互之間的信任,是最為重要的。
“哦,你的意思是說,董大人沒有接到這些奏摺。”
渠清澤點點頭,神sè凝重。
蘇天成眨了眨眼睛,這樣看來,問題有些複雜了。
南京作為陪都,不僅僅設有京營,也設有內衛,錦衣衛的聲勢,沒有京城那麼大,本來太子應該駐守在南京的,可萬曆年間之後,太子一般都是在京城了,所以錦衣衛沒有多少事情,但很多的密奏,還是透過錦衣衛,傳到京城去的。
而且錦衣衛的密奏,可以直接到皇上的手裡。
屋裡一時間有些沉默了,能夠掌握南京錦衣衛的,沒有多少人,董昌身為錦衣衛都督僉事,南京錦衣衛指揮使是絕對不敢壓著這些奏摺的,說起來,只有管著錦衣衛指揮使的人,話之後,指揮使才會這樣做的。
至於說董昌問到的幾個問題,普通人是不會知曉其中資訊的,比如說江寧縣巡檢司軍士的來歷,查抄匡思明的府邸,繳獲的諸多火器,以及對剩餘鹽商的處理。
能夠知曉這些事情的,需要有不一般的身份。
“老哥,你認為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蘇天成終於說到了關鍵地方,其實他的內心,已經有了一些猜測,董昌說到了一個關鍵的事情,其實也是變相提醒他的事情,那就是和南京兩大營聯絡的事情,知道自己這個訴求的,目前只有一個人。
渠清澤顯得很是慎重,思索了好一會,才開口說話。
“依照我的感覺,應天府、南京六部、都察院,都沒有什麼問題,他們的奏摺,都是透過了京城六部和都察院的,出現這樣的問題,應該是密奏。”
說到這裡,渠清澤停下了,看著蘇天成。
他感覺到,蘇天成的心裡,已經有了眉目。
“我也有這樣的想法,董大人問到的四個問題,表面上看,沒有什麼,其實都是指到了要害地方,如果換一個角度思考,會得出來截然不同的結論,某些人的用心,也是太毒了,老哥,有一個關鍵xìng的問題,我不清楚,希望你能夠告訴我。”
“京城裡面的風雲,我絲毫不知,想著就是在江寧縣,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