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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我吧。”
趙安靜小臉漲得通紅,眼裡的淚珠大顆大顆的下落,手指撕擰著帕子,上齒咬著嘴唇,嘴裡嚐到了血腥味:“為什麼?”
若不是有顧忌,她甚至想要歇斯底里地質問他。
悲傷,但理智。
她艱難地吐出三個字,卻如剜心地痛。
她好恨,恨自己為什麼還要理智,若是她毫無顧忌地與他爭論,肆無忌憚地拍打他一頓,她心裡還會好過一些,起碼能發洩一下。
可是,夜深人靜,她不能。
他沒有解釋,只從懷裡掏出一塊用絲巾包著的玉佩:“這個給你。”
趙安靜瞥了一眼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絲巾,並沒有伸手去接,怒極反笑,笑得眼淚順著臉頰淌進嘴裡,又苦又澀。
“為什麼?”
她固執地問,只想知道為什麼。
她不相信他沒有心,更不相信那些曾經都是假的,他的苦澀映著月光,她瞧得清楚。
他哀嘆一聲:“知道了又有什麼用,不過是徒增傷悲而已。”
“我想知道。”
他沉默了,片刻後道:“我得罪不起李大人。”
趙安靜端起茶盞潑了過去,灑了他一身的汙漬,面上雖然自嘲冷靜,內心卻是澎湃著,不肯就此作罷,氣得轉身背對著他。
他同樣苦澀,可又能如何?
“靜兒。”
得不到迴音,他便暗暗嘆息了幾次,便將絲帕並玉佩從視窗放到桌上轉身離開了。
趙安靜就那麼背對著他,默默地流著淚,直到他消失在夜色裡,也不曾回頭看他最後一眼。“樸楚,樸楚。。。”
遠處的迴廊下,二嬸孃嘆息一聲一個人掌著小燈籠走到剛才樸楚站的位置,看著趙安靜微微低垂著腦袋,肩膀一顫一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靜兒,忘了他吧。”
二嬸孃並不知道樸楚,只是見過幾次。
原本她以為不是趙家長房嫡女,婚事多少能隨心些,也就並沒有拘者她,她知道私下裡他們見過幾回面,但也都只是見面說說話、彼此送些小禮物,都是無傷大雅的事兒。可誰成想,好端端的在家裡也能叫人瞧上了。
她有心替女兒爭一爭,可連著老太太都發話了,那就是一定的事兒了,她再多說也只是討嫌而已。
她總覺得這兩日女兒有些不對勁,便叫身邊的丫鬟嬤嬤多細心些。果不其然,她已經悄悄地收拾了包裹,要跟著那個男子遠走高飛了。她本來要把女兒叫到跟前訓誡一番,可想想還是算了,自己當初不也一樣的心思,嘆息著叫人私下裡找了那個男的,說通了他,讓他斷了女兒的心思,比她訓誡更強許多。
傷口總會結痂的。
“娘,你,你怎麼來了?”突然的觸碰與說話聲,讓趙安靜猛地收住了眼淚,驚慌失措地回頭,“娘,看,看見了什麼?”
“開開門,我進去。”
等到二嬸孃進屋,趙安靜跪在地上,低垂著腦袋,不哭不言語。二嬸孃面沉如水,看到她握緊了袖口的模樣,心一下子柔軟起來,開口道:“起來坐到娘身邊。”
趙安靜站起身,態度恭敬地垂首。
二嬸孃重重地哀嘆一聲:“娘知道你心裡苦,可是,你必須接受,這都是命。”
垂首的趙安靜抬頭看著二嬸孃:“我不認命!”
二嬸孃看著和自己模樣如出一轍的女兒,幽幽地道:“認命吧,你不認命又能怎麼樣?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