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尚劍搖了搖頭,看著王宏雲問道:“大師兄,難道你不知道師傅在十六年前業已身殘功廢了嗎?”
“小師弟,你說甚麼?師傅在十六年前便已身殘功廢,這不可能師傅他老人家功高蓋世,有誰能打贏師傅廢他武功呢?”
“大師兄,難道當年你不知道師傅與萬尊教在泰山絕頂比武之事?”
“知道,但當時,師傅不讓我與他隨行,事後他傳來訊息說他已安全回到島上,從此,我再沒有見過他,沒想到”
韓尚劍便將十六年前老人決鬥受傷的事從頭至尾說了一遍,王宏雲聽後雙手握拳,兩眼圓睜,淚水從臉上流了下來。
“大師兄,你知不知道萬尊教在濟南府的分舵?”
“我怎會不知道呢?走,我帶你去。”
“大師兄,等一下。”
“小師弟還有什麼事嗎?”
“大師兄,我還有一位結拜兄弟在後面,剛才我們比腳力把他甩開了,現在不知他怎樣了?”
“小師弟你放心吧,他這麼大人了,功力又不弱,不會出甚麼事的。我們快走吧,晚了便來不及了。”
“對了,大師兄。晨伯和我結義大哥的新婚妻子肯定是被他們抓去了。”
“怪不得我看到他們這麼高興,早就猜到他們沒幹甚麼好事。小師弟你剛才說甚麼?晨伯也被他們抓去了?”
“不錯,是啊,我們現在快去救他們。”
王宏雲心中一想,忙道:“不好,我們快走。”二人一路疾奔。一個時辰後,兩人來到一處大院外,只見院子周圍站滿了黑衣人,院中十分熱鬧,斗酒猜拳,樂聲四起,一片喜洋洋的氣氛。
“大師兄,他們在幹甚麼?怎麼外面把守如此森嚴?”
“聽聲音裡面好像在辦喜事,一定是萬尊教有頭有臉的人物在裡面。否則不會有如此場面,師弟待會兒我們進去見機行事。”韓尚劍聽後點點頭,二人縱身掠上院外的一棵大樹上。
四合院中,萬尊教的人正大擺宴席,院內燈火通明,十分熱鬧。韓尚劍猶如一隻飛燕縱身掠入院內,隱身暗處。黑衣人根本沒有察覺,他在暗處向院中觀看。只見院中大小擺了三十多張桌子,桌子上坐滿了黑衣人,正喝得高興。廳前的幾張桌子上,分別坐著上次在樹林中,遇到的燕山三鬼和華服公子,另外還有幾位身穿各色長袍的陰惡老者和幾個老頭,看來都是萬尊教有頭有臉的人物。華服公子胸前佩著大紅花,身穿喜服,顯然他是強搶秋香不成又來了一次。晨伯被關在甚麼地方呢?自己又不熟悉院中地形,怎麼辦呢?
正在這時,有兩個黑衣人在此經過,發現了韓尚劍正要大喊,被韓尚劍手中射出的石子穿喉而死。韓尚劍靈機一動有了主意,忙換上一個黑衣人的衣服,混了進去。
廳前的紅袍老者問道:“兄弟,剛才是甚麼聲音?”
“大哥,哪有甚麼聲音?外面那麼多人把守,你擔心甚麼?就算有人來鬧事,憑我們兄弟的武功還會怕他不成?”
華服公子忙說道:“是啊,大護法,憑你們的武功難道還怕一個少年不成?來,我們喝酒。”
紅袍老者一想也是,忙道:“來、來、來,喝酒,今天是公子大喜的日子,別擾了喜氣。”
韓尚劍怕燕山三鬼和華服公子認出他,便用手在地上摸了摸,然後抹在臉上,大搖大擺地走到一個桌子前,拿起酒壺,便給眾人倒酒說道:“來,兄弟們喝酒。”然後,又走向廳前的桌子上。
酒過兩旬,白袍老者問道:“公子,時間不早了,該拜堂了吧?”
華服公子睜著濛濛的醉眼,看了看眾人說道:“對、對、對,該拜堂了,三位金剛,各位護法,你們先喝著,我去拜堂。”黑衣人放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