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突然想起自己昏迷前發生的事情。
段初言肋下和大腿都中了槍,傷勢要比他嚴重許多,不知道怎麼樣了。
心念一動,翻被下床,右腿還不能使力,就一點一點地挪去門口。
“你在幹什麼?”
抬頭一看,站在門口的人是陶然。
“你來做什麼?”顧林停住腳步,一手撐著床沿,“初言呢?”
“我不知道。”陶然擰著眉毛,有點煩躁。
自己在碰到傅明諧之後,就被他手下送回陶家。
在那之後,就沒再見過段初言,而受了綁架刺激的陶家人更不會輕易放他出來。
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出來,趕緊先回學校找了一番,卻沒見到人,更聽到一個震驚的訊息。
那人已經辭職了。
想起見過他的最後一個人是顧林,又匆匆來了醫院。
結果又是失望。
“學校呢?”顧林也皺眉。
“學校的人說他辭職了。”陶然抿了抿唇。
“我找遍市內醫院的所有住院記錄,也沒有他的名字。”
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帶回了傅家。
他並不知道那人跟傅明諧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
為什麼當年的傅七爺會不惜放下一切離開傅家,成為段初言。
陶然打聽過了,雖然眾說紛紜,但真正的原因卻無人知曉。
如果兩人之間有恩怨,那麼他回到傅家,豈不是危險?
兩人從小鬥到大,陶然的神色變化,顧林就算猜不出全部,也能看出個大概。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什麼,你好好休養,我先回學校了。”陶然淡淡說道,轉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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