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緊,自打入冬,太后就沒見過任何外臣女眷,沈妹妹可是獨一份呢。”文景心也笑,佯怪她道:“謝妹妹這話說的是,太后身邊沒有閨女,當年可是將沈女侯當親女一般養在身邊呢,和沈妹妹比起來我們這姓文的卻是都要靠邊站了呢。提起這事卻是叫我難受,今兒可是我的生辰,快快別說這個了,哪個再提我都是要急了的。”
今兒在坐的都不是尋常人家的小姐,萬沒有自己出頭的道理,這話題若是再捧下去卻是不美了。慧安心知文景心是給自己解圍,又見眾人聞言笑做一團,忙衝文景心眨巴了下眼睛投以一笑。眾人笑了一會子,便又三五成堆的笑鬧起來。
慧安的右手邊坐的是水輕靈,見她低著頭,面頰紅彤彤的一直不出聲,便拉了她的手笑著道:“可是悶了?這水榭被炭火烤的還真是暖如春日,不妨吃些果子清清神。”水輕靈是個靦腆的,她那父親也是剛升任了光祿寺卿,是從外任上將遷回京中來的,因而對京中的小姐們都是不熟識的。這回是她第一次到鼎北王府來,因而有些拘謹,方才見慧安在自己身邊落座卻是一喜,如今聞言更是面露感激,笑著回握了慧安的手,兩人閒聊幾句,水輕靈不由面色一赧,道:“那日在國子監老有人傳姐姐的壞話,我是個嘴笨的,竟都說不過她們,心裡當真著急,這下好了,姐姐……”慧安見她面露愧色,眼眶都有些微微發紅,忙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道:“快別提這個了,沒事。你的心意我清楚便好,你既覺著我是個好的,以後可要常來尋我玩。”水輕靈忙是點頭,慧安又問起她在江南惠州的事,兩人一言一答的倒是相處的極為愉快,沒一會子便親近了不少。
東面席面,關家的幾個姐妹和顧妤馨圍坐在一起都也聊得極為熱鬧,關禮潔說話間瞧見慧安,不由便湊向顧妤馨道:“顧姐姐和那沈小姐是不是也算不打不相識的知音了?那沈小姐彈琴取巧贏了顧姐姐,顧姐姐倒還幫她。”顧妤馨聞言捏了捏關禮潔的臉頰,道:“休要胡說,彈琴豈是能取巧的?我那日卻是輸的心服口服,自也不願意這麼位惠質蘭心的好姑娘被人無端詆譭了去。”關禮珍聞言,拉著顧妤馨的手瞪了眼關禮潔,道:“我就喜歡顧姐姐這點,從不和人爭長論短,待人既真誠又寬和。不過今兒我瞧著顧姐姐幫那沈小姐分明就是有私心呢。”她見顧妤馨看過來,嘻嘻一笑,道:“顧姐姐分明是聽說那沈小姐幫我三哥照看馬場了,這會子替三哥還人情……”她話還沒說完,顧妤馨便面色通紅,抬了手就去搔她癢癢,一時那邊笑成一團。
而慧安此刻正和聶霜霜說起程敏瑜,慧安本是隨口一問,擔憂著程敏瑜不知情形如何,卻聽聶霜霜道:“你就放心吧,那事一出,翌日關夫人便親自請了媒人到程府提了親,給關四公子求娶了程妹妹,春上便迎親,程妹妹這次也算是熬出頭了,料想她那嫡母也不敢再虐待她了。”慧安聞言驚喜地揚眸,道:“真的啊,那可真是因禍得福了。不如哪日我們一道瞧瞧程妹妹去?
聶霜霜聞言卻面露異色,似猶豫了下這才湊近慧安,道:“那日之事我又細細想過,總覺不對。只怕……只怕你我二人都被程妹妹給算計了。”她見慧安面露疑惑,便道:“程妹妹那日比試前後簡直判若兩人,本是嚇得險些暈厥的人,怎會一上場就精神十足了呢。若真是被嫡母欺凌虐待了,又豈會不盡量遮掩傷口,豈會輕易叫我瞧了去,她難道就不怕你我將她看輕了去?再者說,那日確定由她比試騎射到真正比試相隔了好些時辰,就算沒有準備騎裝也能叫丫頭回府來取,為何到比試之前卻突然慌了神呢?”
慧安心中一沉,瞧著聶霜霜,道:“聶姐姐的意思是說她是故意示弱,博取你我同情的嗎?可她這麼做為什麼啊?”聶霜霜見慧安還懵懂無覺,不由一嘆,點了點她的額頭道:“你這丫頭有時候餒是機靈,怎有時卻糊塗至此。她示弱自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