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長廊靜悄無人,有關人等都故意避了起來,讓這對敵友與愛恨難分的男女以最奇異的方式一決雄雌。
韓柏裝作急色地一把拉起她的手,往隔鄰的專使房走去。
秀色驚叫道:「不!」
韓柏暗笑她的造作,猛力一拉,扯得她差點撞到他身上。
他推門擁了她進去,關上門栓,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往床上拋去。
秀色一聲嬌呼,跌在床上,就那樣仰臥著,閉上美目,一腿屈起,兩手軟弱地放在兩側,使急劇起伏的胸脯更為誘人。
韓柏看著她臉上的潮紅,暗贊這確是媚骨天生的尤物,難怪能入選為閩北奼女門的唯一傳人。
韓柏拉起秀色的玉手,握在掌心裡微笑道:「告訴我,假設我征服了你,是否會對你造成傷害?」
秀色一震,在床上把俏臉轉往韓柏,睜開美眸,駭然道:「你剛才原來是故意扮作魔功大減來騙我和花姊的。」
韓柏對她的敏銳大感訝異,點頭道:「奼女心功,果然厲害,乖乖的快告訴我答案。」
秀色閉上美目,眼角溢位了一滴晶瑩的淚珠,輕輕道:「若我告訴你會破去了我的奼女心功,你是否肯放過我呢?」
韓柏心知肚明她正向他施展奼女心功,卻不揭破,一嘆道:「只看見這顆淚珠,我便肯為你做任何事了!」
秀色歡喜地坐了起來,捱到他身旁,伸手摟著他的寬肩,把頭枕在他肩上,道:「想不到世上有你這種好人,告訴秀色,為何你肯這樣待我?」
韓柏淡然道:「因為當你剛才睜眼看到我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那剎那,我感到你心中真摯的欣喜,才知道你原來已愛上了我,所以才會因我功力減退而失落,因我復元而雀躍。」
秀色劇震了一下,俏臉神色數變後才嘆道:「我敗了!也把自己徹底輸了給你,教我如何向花姊交代呢?」
韓柏心道你哪有敗了,你正不住運轉心功來對付我,還以為我的魔種感應不到,哼!我定要教你徹底投降。
他奇兵突出地一笑道:「勝敗未分,何須交代,來!讓我先吻一口,看你小小的奼女心法,能否勝過魔門至高無上,當今之世甚或古往今來,只有我和龐斑才練成了的道心種魔大法。」
範良極的傳音進入他的耳內道:「好小子,真有你的。」
秀色當然聽不到範良極的話,聞言不由沉思起來。
是的!無論奼女大法如何厲害,只是魔門大道里一個小支流,比起連魔門裡歷代出類拔萃之輩除他韓柏和龐斑二人外從無人練成的種魔大法,可說是太陽與螢光之比,自己能憑什麼勝過復元後的韓柏,而且自己先敗了一次,否則現在也不會縛手縛腳,陷於完全被動的境地裡。
韓柏的每一句話都今她感到招架乏力。
明知對方蓄意摧毀自己的意志和信心,亦全無方法扭轉這局勢。
她和盈散花都低估了對方。
亦是因勝利而沖昏了頭腦。
她忽地生出願意投降的感覺。
韓柏反摟著她,踢掉鞋子,將她壓倒床上,溫柔地吻著她的朱唇,一對手輕輕為她解頻寬衣。
韓柏離開了她的香唇,細意欣賞著身下的美女,但見她輪廓秀麗、眉目如畫,真的是絕色的美人胚子,不過她最動人的地方,並非她的俏臉,而是她藏在骨子裡的騷勁和媚態。
她的奼女心法亦非常高明,絲毫不使人感到淫猥,但往往一些不經意的小動作,卻能使人心神全被她俘虜過去。
她最懂利用那對白嫩纖美的玉手,例如輕撫胸口,又或像現在般緊抓著床褥,那種誘惑性真使人難以抵擋。
不過他身具魔種,根本無須學那些清修之士般加以擋拒,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