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說出這等話來。她此時病倒了,正是應了那句時不與她!勝就是勝了,還說什有沒有意思?”
女子聽到這兒,把茶盞狠狠的往桌上一摔,怒斥,“這些事兒不是你能過問的!孤城呢?他回來之後有什麼動靜?”
毛俊已經習慣了女子的呼喝,賠笑道,“那人怕是本欲跟蘇流水聯手的,此次卻倒是辦了幾大船的魚貨回來!可那魚貨運到這兒,冰就都全部化去了。光是買這些冰塊,他就已經無利可圖。”
女子深思道,“確是無利可圖!蒼穹國的人甚少吃魚貨,他們甚至連魚長得什麼模樣都不知道!不會做,自然就不會去買!他怕是見著咱們不毛城不通商,氣極敗壞了,才想到這麼個計謀!魚貨?笑話!”
毛俊也跟著笑道,“那些魚最多存不過半月,必然會發了臭!想到那麼精明的孤城也會栽在我手裡,我心裡倒是真痛快!”
女子拍案而起,怒斥道,“你痛快什麼?他虧本你就能賺錢了?這麼一來,咱們就不能去抓他!難道真把那些船拖回來天天吃魚麼?”
毛俊輕輕一嘆,道,“我道他定會做最賺錢的動物毛皮生意。再不然就是絲綢生意!哪想到他竟會弄這些東西來!”
女子眯眼而笑,“總之不論如何,咱們都是最後的贏家。”
毛俊趕緊笑道,“主子英明!”
孤城拿了杯茶慢慢的喝著,對那正躺在榻上半死不活的蘇流水笑道,“魚貨已經辦好了,可拉入了黑市,卻竟沒有半個要買魚的人!連著拉了幾日。他們也開始煩了!便就去抓一些倒賣絲綢的商販。”
蘇流水形神蒼白,她半起身笑道,“看來他們確是要把絲綢送去帝都的。孤城大官人,流水病得不巧,這事兒還得全賴您一手操辦了。”她說罷,便又一陣猛咳。
孤城見她這般模樣,微微一嘆。笑道,“說罷。這事兒該怎麼操辦?”
“大官人可知道這不毛城最好的物件兒是什麼?”她氣弱一笑,啞聲道。
孤城不說話,眼睛裡頭卻現著疑惑。他笑道,“自然是不毛城的織錦。可現在的問題是,各大商行都不賣貨給咱們!所以咱們怎麼說也便是枉然!”
蘇流水輕輕的搖頭。她笑,“織綿都是給上等人穿的。事實上,這兒每家每戶都以織綿為生。當中不僅有上好的織錦。也有次等不用的棉花料子。”
孤城聽到這兒,心裡卻已經雪亮。他笑道,“你是說,要我買下他們最下等的棉花料子?可毛俊已經下了禁商的命令,他們也絕對不會賣出來的!”
蘇流水淡淡的搖頭,她笑道,“這事兒,卻倒要靠大官人的本事了!魚貨如今少人愛吃,他又禁商,那咱們就在這兒開個酒樓。請個專門做海魚的廚師,把魚做好了,請大家來品嚐。”
孤城眸中現著一抹驚異。“這般不等於是送魚入虎口麼?”
蘇流水又笑,“可他們若不知道魚的好處,又怎會來吃呢?”
孤城拿個算盤粗粗一算,面色突變。他斥道,“開家酒樓的費用約莫一百金!再加上魚貨的派送。不毛城說大不大,幾萬人來嘗咱們的魚,這事兒咱們就血本無歸了!蘇流水,這事兒行不通!”
蘇流水無力的閉了閉眸。啞道,“這也行不通,那也行不通。我的頭好痛!”她雙手捧著頭,在榻上打滾。
孤城一見她這般模樣,情知她身子不佳又要天天想辦法,心裡不禁軟了些。
他長長的一嘆,道,“蘇流水,魚貨不能保鮮,所以咱們只有做魚貨才不會被他抓了。這事兒我是聽了你的!可問題也在於魚貨不能長期保鮮。若是不能立刻出手,魚貨一臭,這事兒可就不好辦了!”
蘇流水又是一陣咳嗽。她仰面瞧著天花板,面色蒼白如紙。許久,她才說了句,“這事兒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