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針一針針的刺著,我盤腿坐在地上,動也不動,我只瞧見,在那李義化作的黑煙為我紋身的時候,一旁的馮春生,張大了嘴巴,久久合不上嘴。
這種狀態,持續了三四個小時,最後,在李義的一聲大吼之下,結束了紋身。
&ldo;罪人李義!將刺青紋於現任陰陽刺青師的後背!謝當年刺青師不殺之恩。&rdo;李義說完後,又留下了一句:話說……刺青師兄弟,你和六百六十年前的陰陽刺青師,長得真的很像。
留下了這兩句話後,李義再也沒有聲音了。
整個山廟裡面,又只剩下了我、馮春生和李龜窯三個人。
&ldo;老祖宗一路走好。&rdo;李龜窯對著地板,又磕了三個響頭。
李義徹底消失了。
&ldo;原來,當年的沉睡者,就是為了給我做一副刺青?&rdo;我盯著空氣,怔怔的說道。
馮春生拍著我的後背,說道:也許!你背後的刺青,就是這一次對抗巫族詛咒的辦法。
我問馮春生:我背後的刺青,是什麼圖案?
馮春生說道:是一把刀。
&ldo;一把刀?&rdo;我問。
&ldo;對!&ldo;馮春生說道:就是一把刀,但是,這把刀又特別的奇怪……沒有一個具體的模樣。
馮春生解釋著,發現自己解釋得不通,乾脆拿出手機,在我的背後,拍了一張照片,然後遞給我。
我看了一眼我後背上的紋身,發現這紋身‐‐真的很妙。
這篇紋身,類似一篇&ldo;磨砂&rdo;,看不清楚紋身的細節,但是,確實給人這是一把刀的念頭。
&ldo;這是一把什麼刀?&rdo;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說道:我特麼哪兒知道。
&ldo;估計找齊了所有的沉睡者,這幅刺青,就徹底浮現了。&rdo;李龜窯現在也幫我出著主意。
我點點頭。
沒想到‐‐上古巫組復甦的詛咒,都維繫在我背後的刺青之上。
我站起身,對著那&ldo;李義&rdo;的靈位,磕了三個頭,然後說道:走!
&ldo;走!&rdo;
我們三個,都出了山廟,才走了幾分鐘,那山廟徹底崩塌。
哐!
山廟化作了一堆廢石頭。
我回過頭,再次對著山廟的方向,雙手合十,說了一句:李義前輩,一路走好!
&ldo;老祖宗,一路走好。&rdo;
李義是第一個甦醒的沉睡者。
我們得抓緊時間,去尋找第二個沉睡者了。
不過……現在時間比較晚了‐‐要找,也得到明天了。
我們幾個下了山,開車出去找點吃的。
大家晚上都沒吃完,現在搞得這麼晚,也的確有點餓。
我們打算回城裡再搞點吃的,不過,才下山,開著車子沿著公路走了十幾公里了,瞧見了一個&ldo;汽車餐廳&rdo;。
公路上,許多餐廳,都是專門給來往的汽車司機準備的。
不過,這些餐廳,一般到晚上八九點,就不營業了。
現在都轉鍾了,這餐廳還開著在。
馮春生不願意在這個館子裡吃飯,要繼續往前開,李龜窯喊住了馮春生:停車‐‐這有地方不吃飯,你是故意開遠路的方式來餓死我嗎?
&ldo;靠,一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