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知道‐‐不瞎動手,我就是要把秋末弄回來。
這秋末落在別人手上,還指不定成什麼樣子呢。
李向博這才跟我說,幫我找人,讓我去他的酒吧等著,晚上肯定把人帶到。
我說成。
這次,我就帶了龍二和馮春生去,一來不是和人幹架,只是要人,二來,人太多,到時候出什麼亂子還不好控制,龍二有手段,找他就夠了。
我們三個人,到了李向博的酒吧,一個馬仔把我們三個帶到了包間裡頭去,讓我們等著李向博。
我們等到晚上十二點多,才等來了李向博他們,期間,秋末女朋友給我打了四五次電話,我都找藉口搪塞了。
李向博進來的時候,帶著一個快四十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估計就是周光祖,看上去挺和氣的一個人。
周光祖一進包間,就對我說:哪位是於老闆啊?剛才小博跟我說了,說你有大本事啊,我周光祖喜歡交朋友,過來見見面,混個臉熟啦。
我見正主來了,站起身,舉起酒杯對周光祖說道:兄弟,對不住,我於水在這兒,先給你道個歉!
&ldo;哎喲喲,於老闆,都是出來玩嘛,道什麼歉?再說了,你什麼地方得罪我了,我第一次見你。&rdo;周光祖嘿嘿的笑著,他是一個很和氣的生意人。
我先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說:周哥,明人不說暗話,我是求你事,能不能把秋末先放了。
&ldo;秋末?我不知道誰是秋末啊!&rdo;周光祖一臉無辜的說道。
這時候,龍二實在憋不住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呵斥道:姓周的,別給臉不要臉‐‐兄弟有錯,我們這邊認,要賠錢,還是要咋地,你說話‐‐別揣著明白裝糊塗。
一言不合,龍二要打起來,李向博立馬擋在了龍二面前,說道:別激動,別激動,都是朋友!
他也跟周光祖說:周老闆,這幾個哥們那脾氣都火,你說秋末得罪了你,咱沒說就讓你輕鬆的把人給放了‐‐但得見見人唄。
周光祖有些哭笑不得了,說他真的不知道誰叫秋末。
我見周光祖實在不爽快了,我直接把手機裡頭的保時捷的車,放給了周光祖看:周老闆,這揣著明白裝糊塗,不是好事吧?
那周光祖一看車,頓時笑了,說:我說你們找我幹啥呢!這車是我的,但這幾天,都不是我在開。
&ldo;啊?&rdo;原來我們誤會周光祖了?
李向博問周光祖:那車是誰在開?
&ldo;阿欣嘛!最近我老點阿欣的場子,阿欣說沒車玩,我就把我保時捷借給她玩啦。&rdo;周光祖對李向博說。
我問李向博阿欣是誰?
李向博說阿欣是個外圍,經常來酒吧耍‐‐現在這個點,估計在陪老闆喝酒呢,在隔壁酒吧。
我立馬說道:帶我過去。
接著,我還跟周光祖道了個歉。
周光祖說沒事,還要了我的電話號碼:陰陽繡,繡陰陽,生死富貴,出入平安,最近有聽朋友說啦,要是有事,於水老哥幫幫我啦。
我說必須的。
接著,我、馮春生和龍二,去了隔壁酒吧,找阿欣。
阿欣在包間裡陪客戶呢,李向博帶著人進去清了場子,只留下了阿欣一個人。
等人清完了,我們三個才進去。
我直接盯著阿欣,說道:秋末在哪兒?
阿欣低著頭,沒說話。
我又問了一句:秋末,在哪兒!我們來這兒,就是打包票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