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無間煉獄’最後的盡頭,也是‘無間煉獄’中最隱秘的地方。
紫色的身影全身包裹在深紫的衣袍中,連面龐也被遮掩住了,唯有在帽簷下露出的一雙眼睛,泛著血紅色的光。
緊跟在紫色身影身後,是一個相同打扮的黑袍男子。
相較於紫色衣袍的血紅色眼眸,黑袍男子那一雙融入的衣服顏色中的黑色眼瞳更是嚇人。
“你是說,血童現世了?
上一次你不是說用純陰之體的人可以製造血童麼,為什麼現在卻說有天生的血童?
黑袍祭祀暗夜,你到底是在耍什麼花招?”
這兩個人便是‘無意域主’魏光寒和‘黑袍祭祀’暗夜。
暗夜微微嘆息一聲:
“我自然是不會騙你,我答應過他要盡心幫你助他復活,就一定會做到的,只是那時我沒有想到血童會在這一世出現。
畢竟,在此之前,天降血童,只是傳說而已。”
魏光寒籠罩在衣袍之下的眉挑了挑:
“那你的意思呢?”
“把血童,搶回來。”
暗夜黑色的眼瞳中一片冷寂,漠然的說。
魏光寒微微勾了勾唇:
“也好,總比抓了上次那個女人再重新制造一個血童方便的多……
好了,暗夜。你說,血童在哪裡,動手的事,包在我身上。”
暗夜漠然回頭望他:
“還記得去年在北方江城,你我相見時,你身邊的那個少年麼?”
魏光寒的呼吸一窒。
駱銘,他怎能忘記,怎會忘記?
籠罩在紫色袍子下面的白皙到妖異的俊臉微微扭曲,眼角的淚痣盈盈欲墜。
若不是那個男人過於強大,無間煉獄又有異變,他早就回頭去找駱銘了。
可是,現在不行。
他現在的身份,現在的武功,以及他所揹負的責任,都不允許他去找那個明明是駱銘,卻偏偏要說自己叫什麼雲傾的人。
這一世,他的身份使得他的處境很危險,他不想把那個人牽扯進來。
至少,在他了結在這個世界的一切事務之前,他是不會允許自己去打擾他。
除非,這一次,他有絕對的把握保護他的安全,給他幸福。
“記得。”
魏光寒沉著聲音說,一股莫名的,不祥的,令他不安的情緒浮上心頭。
為什麼黑袍祭祀暗夜會突然提到駱銘,難道,血童與他有什麼關係麼?
魏光寒還在猜測,黑袍祭祀就給了他答案:
“血童,就是那時那個少年肚裡的孩子。”
“……”
魏光寒紫色衣袍下面的手,慢慢的攥緊。
“我們……還是重新制作一個血童吧。”
“不!”
黑袍祭祀暗夜拒絕:
“魏光寒,不要忘記你和我,答應了他什麼,我們要喚醒他,要讓他復活,就必須犧牲血童,製造出來的血童,根本不及天生的血童厲害分毫。”
黑袍祭祀暗夜嘴上說著,可心裡卻是一片茫然。
他自己也不知道他這麼說到底是為了救那人,還是為了不讓血童危害這個世界。
“”暗夜。“
魏光寒血紅的眸子流光溢彩:
“我們不需要太厲害的血童,夠救活他就好,只要救活他,我們的諾言就算是實現了。”
“你……”
暗夜百思不得其解,魏光寒這意思是,在袒護那個血童?
為什麼?
“那個天生的血童,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毀滅和戰爭,令這個世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