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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眼也就罷了,關鍵是他還敢勇於承認,簡直是死不要臉的典型。
她故意跟他做對:“回來也沒用啊,我除了開場舞,我還答應了他另一場舞,等會還是要和他跳,不然我的電腦會沒救,而且他也不會給監控錄影我,到時我要告唐珊瑚和鄭媚媚那兩個女人,沒有監控錄影會增加難度,這不太好。”
陸九霄衝她風騷擾地挑了挑眉,“我幫你救電腦,監控錄影他不給你我給你,你只說要怎麼謝我?”
越纖陌一喜:“你能救我的電腦?監控錄影你能弄得到手?”
陸九霄低笑,眉眼如沐春風:“那當然,你老公是誰啊!所以你要好好巴結你老公,巴結的好了,我會比阿拉丁神燈都管用,讓你心想事成。”
看他那臭屁的不可一世的模樣,越纖陌感覺自己都沒眼睛看了,她翹著嘴角好笑地道:“老公個毛線,天天自封老公,還阿拉丁神燈都出來了,你咋不上天呢?”
陸九霄扶在她腰上的手巧妙的捏了捏她的腰,忽然湊近她耳畔,聲線又低又邪氣:“親愛的,你嫁給我,我就上天了。”
他明顯意有所指,越纖陌臉孔一紅,正要避開他的騷擾,音樂聲在此時漸弱漸止。
她停下舞步,瞪了他一眼,甩開他便離開了舞池。
陸九霄也沒有上前追趕她或者是硬要抓住她的手,他只垂下濃密的長睫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後。
越纖陌紅著臉回到桌邊,正欲向侍者要杯水,卻赫然看到穿著一身白色雪紡蓬蓬短裙的鄭媚媚正在對著言御庭大發嬌嗔。
言御庭斜身坐在一旁的酒紅色沙發裡,骨節分明的長指撐著額角,俊面繃的緊緊的,隱見青色。
鄭媚媚則嬌滴滴的嘟著畫了咬唇妝的嘴,正對言御庭說些什麼。
越纖陌只看了一眼便轉開眼神,爾後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與剛從舞池回來的彼岸和大浪淘沙等人講話。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鄭媚媚在她一回來的瞬間便發現了她。
鄭媚媚惡狠狠地瞪著越纖陌婀娜多姿的背影,心裡的妒火控制不住的熊熊燃燒!
但此刻不是找越纖陌麻煩的時候,她必須先對付言御庭——如若此刻她不能勸動言御庭去找唐珊瑚,那麼她和唐珊瑚先前所做的一切便會功虧一簣。
想清楚了自己目前的處境,她把仇恨的目光從越纖陌的身上移開,重新放回到言御庭的身上。
“言少!”她微微一跺腳,對言御庭道:“言少,我姐姐現在人很不舒服,你還堅持坐在這裡不過去看看嗎?”
坐在沙發上的言御庭聞言,薄薄的眼皮動了動,身子卻沒有動。
鄭媚媚於是又加重語氣:“要是我姐姐真有個什麼事,言少你心裡過意的去嗎?”
言御庭依舊沒有動,但動了動唇,聲音比較壓抑:“你過去看著她,我這會還有事,一會兒再說吧。”
“言少……”
但是這次鄭媚媚才一開口便被言御庭打斷。
他霍地抬頭,滿臉不悅地盯著鄭媚媚:“你有這個時間在這裡同我墨跡,你還不如帶你姐姐去醫院!我又不是醫生,看看她就會好,你要是覺得她情況不好你趕緊送她去就醫,別在這裡廢話!”
我靠!鄭媚媚望著言御庭那油鹽不進的模樣,真想罵人。
你妹兒,她來這裡都半天了,可卻一點效果都沒有,這言御庭就像吃了秤砣鐵了心,怎麼也不肯跟她過去找唐珊瑚。
也不知他在彆扭個什麼勁,或者說他想幹什麼——她觀察了他半天,見他什麼也沒幹,也沒有下舞池跳舞的樣子,只是在這裡靜坐發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問他為什麼不過去請她姐姐跳舞,誰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