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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的是軍裝,但是沉家人分不清,一見他穿著制服,還以為是公安系統的人,頓時心虛地叫道:“你們領導呢,我不跟你談,叫你們領導來。”
舒揚正從隔壁政府大樓趕過來,一聽裡面吵上了,頓時挑眉,進了辦公室,說道:“沉芝,沉巖是吧,你們要找哪位領導啊?”
沉家兄妹兩自然是認識舒揚的,濱海就這麼大,這位副局岳父是市裡的一把手,見舒揚來了,沉家兄妹兩就有些忐忑了。
沉巖笑道:“舒局,我們接到電話過來的,也不知道犯了什麼事情,還希望舒局給點指示。”
舒揚見這兄妹兩欺軟怕硬的樣子,不覺有些鄙夷,真是人蠢沒的救,明明有現成的大腿不知道抱,跟金大腿反目成仇。
“我沒什麼指示,我也等領導給我指示呢。”舒揚毫不客氣地冷笑,然後看向祁牧,殷勤地說道,“祁哥,你看是親自審,還是我讓人來審?”
沉家兄妹一看舒揚背後的人居然是祁牧,頓時都傻了眼,心涼了半截,祁牧不就是鄉下種田的嗎?
“這是你們的地盤,你們審吧。”祁牧淡淡地開口,不想離開阿檀,畢竟嚴家人還沒來。
“舒局,你們審穩妥點,祁哥要是審,這兩人怎麼也要去掉半條命。”吳越在一邊嗤笑道。
沉家兄妹嚇得臉都白了。
“舒局,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們執法人員,不能濫用職權欺負我們小老百姓啊。”沉芝也慌了神。
眾人冷眼瞧著,這會兒是小老百姓了,之前耀武揚威的時候,怎麼不記著自己是小老百姓呢?
舒揚笑道:“你們也別怕,就是之前你們來辦沉檀的死亡證明,現在沉小姐回來了,這事我們要調查清楚,說清楚就能走了。”
沉家兄妹被打的措手不及,正月初二他們才見過沉檀,一堆人證在,這是怎麼也賴不掉的,回來後才聽了嚴桓的蠱惑,辦了後面的事情,嚴桓資金給的也爽快,還叮囑他們離開濱海。
沉家兄妹兩完全沒當一回事,一個小丫頭片子還能翻了天不成?每天拿了錢,照樣吃喝玩樂,事到臨頭才慌了。
沉家兄妹反應也快,一見這事兜不住了,當然不能自己扛。
沉芝叫冤,一邊的沉巖罵道:“我就說這事缺德,不能做,你偏要做,現在好了,看你怎麼辦?”
“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是嚴家要大哥的別墅,說阿檀死了。
大哥一走,欠下那麼多的債,我這也是想拿那死丫頭名下的房產抵債。欺負我們算什麼,有本事找嚴家去。”沉芝哭道。
“帶過去先審一套。”舒揚見死到臨頭,這兄妹兩還一肚子花花腸子,頓時冷聲吩咐帶下去審一套。
“啊呸,良心都叫狗吃了。”吳越在一邊罵道。
阿檀已經有些麻木了,渾身有些冷,直到手被祁牧握的死緊,才回過神來,看了看他,然後往他身邊靠了靠,想汲取一點溫暖。
“罵也沒用,他們只要願意攀咬嚴家就好。”舒揚在一邊說道,沉家兄妹是軟骨頭,沉父病逝以後,這兩人在濱海什麼都算不上,最關鍵的是要咬出嚴家來。
嚴家可是在省裡有人,而且能一口吞下沉家的資產,他懷疑參與的利益集團不少。
只可惜這一次他們註定要踢到鐵板。
“嫂子,嚴桓費盡心思要弄到你名下的別墅,別墅裡是有什麼貴重東西嗎?”舒揚轉頭問道。
阿檀搖了搖頭,沙啞地說道:“只有我爸媽的一些舊物,值錢的東西我姑姑和二叔肯定會拿出去變賣了。”
“依我看,沒準嚴桓弄到嫂子家的房子,就是看嫂子念舊,從祁哥這邊弄錢。”吳越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