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找了那農婦,然後用了點手段將她送進了她老家的監獄裡。”
祁牧找到了那農婦,沒用什麼手段,那農婦就將一切都交代了,不僅交代了拿錢囚禁阿檀的事情,以前拐賣婦女兒童的事情也交代了。
祁牧內心厭惡不已,又心疼阿檀吃的苦,直接將人送了進去。這也是一年多來,嚴桓找不到人的原因,那農婦用了化名,又在坐牢,嚴桓的人怎麼可能找得到。
“嚴桓很小心,這事沒有直接參與,順藤摸瓜也摸不到他的頭上,所以這事沒有辦法作為一個突破口。”祁牧低低地說道,私心裡也不希望這件事情曝光,阿檀被人指指點點。
他不過是打了一個心理戰,想撕開嚴桓內心的防線,找到突破口而已。
阿檀得知祁牧第二天居然回去找到了那農婦,那農婦罪有應得,已經在坐牢了,頓時雙眼溼潤,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覺得內心軟軟的,酸酸的,只得將頭埋進他的懷裡,想哭。
從見面開始,他為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可他從來都不說。
“咳咳。”一邊的吳越跟舒揚立馬眼觀鼻,鼻觀心,對祁牧佩服的五體投地,祁哥是真牛逼啊,這麼漂亮的媳婦
娶回家了不說,還讓媳婦這麼黏他。嚶,虐狗,虐狗。
祁牧伸手摸著她的小腦袋,然後回頭瞪了一眼作怪的兩人。
兩人連忙跳起來,火燒屁股地跑出辦公室。
一邊的金律師:“……”
人到中年的金律師只得將資料都收起來,微笑地出去,找沉芝沉巖要口供去了。
祁牧將資料交給金律師和警方之後,知道這事一時半會不會有結果,就帶著阿檀去了一趟沉家的舊別墅。舒揚怕他們進不去,特意用手上的權勢,打了報告,將這棟別墅封條了,等待事情的後續處理。
有舒揚在,祁牧跟阿檀順利地進了別墅所在的小區。
小區的安保人員看到阿檀時,驚得眼睛都要凸出來了。
“沉小姐,您回來了?”雖然時隔兩年左右,但是安保小哥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阿檀,這位沉家小姐美貌動人,對他們也是禮貌客氣,小區的安保人員都是印象深刻。
當年沉家的一夜敗落,在濱海還引起了極大的反響,現在這位沉小姐居然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阿檀點了點頭,因回到闊別一年多的家,臉色有些蒼白。
“8號公館已經轉到了嚴少的名下了。”安保小哥有些不忍心地說道。
“現在這棟別墅被封了。”舒揚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安保小哥連忙打電話給主管。
很快主管就過來,帶著一行人去了8號公館,舒揚跟小區的安保人員瞭解著情況,祁牧則陪著阿檀進屋去。
阿檀進了屋,鼻子就酸了起來,看著面目全非的家,公館裡值錢的物件都被搬走了,就連她彈了十年的鋼琴也不見了,一樓的大廳空蕩蕩的,落滿了灰塵。
祁牧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寬厚的大掌給她無聲的安慰。
“祁牧。”阿檀看了他一眼,聲音哽咽。
“我在。”男人沉穩地說道,“等這邊的事情瞭解了,我們把家買回來,嗯?”
這裡是阿檀住了二十多年的家,有著她所有的回憶。
阿檀點了點頭,飛快地擦掉眼角的痕跡,緊緊地握住他的大掌。
祁牧帶著她上樓,二樓和三樓也是空蕩蕩的,東西都被搬空了。
阿檀回到自己的書房,見書櫥裡的書和相簿都沒人動,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將厚厚的相簿和筆記本等物都拿出來,裝好。
幸好姑姑和二叔只看重值錢的東西,她跟父母珍貴的回憶碰都沒有碰。
阿檀將東西放到祁牧那裡,又取下書房裡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