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迎著頭頂太陽的光芒,矯健而美麗……
看著面前她才完成的猛虎圖,南喬滿心歡喜。在這幅畫上,她感覺到自己的繪畫水準又進了一步……“梔子,看我畫的如何?”
“小姐從來都是最棒的山上居然有這樣威猛的老虎,只可惜我沒能跟去,親自去看一眼。”梔子眼饞地道。
梔子的傷勢確實不重,但為了以防萬一,在傷口結痂並完全脫落之前,南喬絕不允許她有任何劇烈動作。像打獵這樣危險的,那當然是想也別想。因而,她只能一邊為了被關心而滿心幸福,一邊眼巴巴地看著別人出去瘋一樣地玩耍而心生羨慕……
“走,今兒小姐我帶你出門上街去”南喬收起晾乾油墨的畫,準備這就去找人裝裱,並順便照顧梔子悶的發黴的心情。
“啊?太好了”幸福來的太突然,梔子有點兒不敢置信,高興的幾乎要跳了起來。
之所以沒有跳起來,那是因為南喬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肩膀,並警告道:“這麼不老實,還是待在家裡算了……”
“別去,小姐……”梔子有些傻眼地蔫掉,眼巴巴地哀求道:“小姐,奴婢從現在起都老老實實地成不成?小姐,求您了……奴婢真的是悶壞了……”
“保證?”
“保證”
南喬這才滿意,使人給隔壁辦公的李言送信打招呼,不出意外地等到了李言派來的衙役後,帶著梔子和忠義二個護衛出了門。
梔子這還是到達保定府之後第一次上街,因此看什麼都稀罕。她兩隻眼睛不住地東瞧西看,時不時還要注意到跟上南喬的腳步,雖然辛苦,但還好沒有跟丟。
“咦?”梔子突然停了下來,盯著一個地方看個不停,眉頭緊緊地擰在一塊兒。
“怎麼了?”南喬說是在前面走,但還是一直照顧到梔子的速度,沒有走多塊。梔子這一停,她也很快停了下來。
“小姐,您看那個女的,就是那邊,被兩個男的拉著,好像是要被賣身而正在哭的那個女的……”梔子疾走幾步,掂起腳指點著。
“被賣的時候當然會哭……”南喬本沒當回事——這中間或有不平或有委屈,但她既不是菩薩也不是天使,怎麼管的了那麼多?但她這麼順著梔子所指的方向一瞧,頓時覺得她今日似乎真的有必要扮演天使聖母這一類的角色了……
“小姐,您看她是不是很面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梔子疑惑地道。
“跟上去。”南喬抿唇道。
梔子覺得那哭泣的女人面熟,是因為她僅僅見過那女的一次。而在南喬眼中,她就不止是面熟而已——雖然時隔兩年,這女的從當初青澀的小姑娘長成了如今的大姑娘,但南喬覺得自己應該不會認錯那一位,應該是李言所謂的三表妹叫孫紫芳的沒錯。
快活的日子如流水般嘩嘩地流過,在南英第二次來訪之時,南喬也跟著告別了李言,踏上了返京的路程。
這一次的分別她沒有什麼感傷,因為屬於她南喬名下的莊園和屬於董鄂家的莊園都已經開始興建,日後,她有的是機會來此。
“爺,要我說,喬喬還是要多往外走走,瞧她這才去一個月,臉上都能笑出花兒來了。”陳氏喜滋滋地拉住返家的南喬左看右看,嗔道:“只是曬黑了些。”
“沒有吧?”南喬調皮地少少拉起點袖子看了看,撒嬌道:“額娘騙人來著,喬喬這是健康色。”
然後她快活地讓人取過包裹,獻寶一樣地將她這一月所得的各種皮子展示給陳氏看,最後將她所畫的那副猛虎圖獻給了一直微笑著坐在一旁的寶柱。
“這麼大隻老虎,真的很漂亮”南喬比劃道。
“畫的不錯,但是以後千萬別冒險了”寶柱捲起畫軸,責怪道:“那是老虎,不是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