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繼續畫她的喜羊羊。
“這個湖筆,果然比較好用。李言,你在十三那裡用的是什麼?”南喬一邊描畫,一邊與李言說著閒話。
“我呀,用的當然是更上等的狼毫。”李言呵呵一笑,見南喬有些茫然,於是解釋道:“狼毫,也是湖筆中的一種,呵呵。”
“就你能。”南喬嗔了李言一眼,用低頭畫了好一會兒,又道:“既然我要靜養,過年就沒我什麼事兒,有大把的時間,現在這個故事繪本,到正月十五之前,應該能完成了。你說,是不是就此找人刊印,然後趕到過節的時候推出去?聽南英說,上元節的燈市廟會,可是從正月十三一直持續到正月十七,熱鬧的很。”
李言小心地理了理手中的圖紙材料,這些都是工部的歷年來典藏,珍貴的很,他透過十三才弄出來的,可不敢疏忽。整理完畢,李言這才抬頭笑道:“這事情你不說,我一會兒也要跟你提起的。。喬喬,你看了鋪子這幾日的賬本沒有?”
“當然看了。”南喬道:“生意好了不少,幾乎能趕上開業那會兒了。但是我聽說,外城那塊兒,已經連開了好幾家鋪子了,價錢也比我們的便宜一些。我就是因為這個,才想著趁別人還認我們這塊“吉祥”的牌子,將繪本推出去,保持住新鮮的勁頭,將“第一”這個名頭一直攥在手裡,以後才不會被別人比下去。““你這個做法是沒錯兒,但是……”李言認真地道:“你想過沒有,你現在出繪本,這喜羊羊與布偶鋪子有什麼關係麼?沒有。我的建議是,繪本先緩緩,咱們先將喜羊羊的布偶推出去,以後再出繪本,這樣的話,兩者之間就有了聯絡,才更能吸引顧客的眼球。那樣的話,我們再推繪本的時候,連廣告都不用打了。”
趁南喬還在思考比較的時候,李言又道:“喬喬,你這些日子不曾到鋪子裡去,只看賬本知道鋪子生意好了,大概沒想過我們的生意為什麼會好起來吧?”
這一點,她還真的沒有認真去想過……南喬略想了想,不確定地問道:“難道是因為過年的緣故?”
“回答正確!加十分!”李言打了響指,打趣道:“俺家的喬喬,就是聰明!”
“行了,別作怪了。說正事兒呢。”南喬白了李言一眼,自己卻嘻嘻樂了起來。李言可是難有這麼調笑的時候,難道最近遇到特別高興的事?
“鋪子生意一開始回升的時候,我就猜到這可能與過年有關。”李言笑道:“因此我特意交代幾個丫頭們打聽了,果然大部分顧客都是說平日捨不得給自己閨女買這個貴的玩意兒,自己動手做的,總也不是那個味道,但現在不是過年麼,一年也就這一回,閨女有啥想要的,也就一咬牙買了!”
“還有就是要送禮的。”李言繼續說道:“當下屬的,過年要給上司送禮。往年都送些古玩字畫啥的,上司們收的多的,多半就會麻木了。但如果家中有女兒的呢?討了小姑娘的歡心,那做爹孃,怎麼也能跟著高興些吧?這叫‘曲線救國’!雖然現在沒這個詞,但就是這麼個意思……”
“所以,我們才要推一種新的布偶形象,將這種新鮮感再次放大?”南喬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心道,自己不出門,果然不如李言瞭解的直觀全面……
“姑娘要花,小子要炮”,李言大手一揮,笑道:“我們的目標是,將布偶打造成年貨的一種!就想過年要置新衣一樣,也要給家中的閨女買個布偶!”
“哇!”南喬也誇張地兩手托腮,眼冒星星地望著李言,又害羞又興奮地嗲道:“李言哥哥,偶好崇拜你喲!”
說罷,南喬自己也趕緊抱臂,兩個肩膀抖抖不停,小嘴巴誇張地咧開,道:“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兩人又是哈哈笑了一陣,才歇了下來。
不得不承認,將布偶打造成必備年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