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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自己人”章氏緊繃著臉尖刻地道:“別說是因為他們每年心不甘情不願地來過個年、應個景,就跟你我是自家人”
章氏說著,手指直指南喬,厭惡地道:“當初你這隻小貓病的要死的時候我章氏沒有出一文錢,現在我就是砸鍋賣鐵,也同樣不會要你們施捨一文”說罷收回手,十分突兀地打了個哈欠,顯得十分不屑與沒有禮貌。
“大嫂”富察氏忙拉住章氏,一臉地難以置信。寶良和章氏兩人雖然暗地裡說起寶柱和陳氏一家之時,常常語寒譏諷挖苦,但明面上遇見,一直都還維持著客氣。但看章氏今日,突然發的是什麼脾氣?這樣不管不顧的?
而寶柱和陳氏則是一臉漲紅,不發一言地拉著南喬站起來就要往外走。聽到這樣的話,有點自尊的人都會坐不下去打哈欠,易怒,歇斯底里……慢著……南喬跟著陳氏邁動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直視章氏,帶著點憐憫地道:“大伯母,您一定偷偷用了老太太的鴉片吧?”
“什麼”
這一聲清晰而肯定的問話,讓其他三個大人目瞪口呆。
“你個小病貓你胡說什麼”章氏當即大喊,慌亂中舉起巴掌,氣急敗壞地向南喬括去,卻被南喬及時後退一步躲開,而章氏本人卻因為一掌落空而一個趔趄,掙扎中扶住桌子,將桌上屬於富察氏的茶碗掃了下來,“譁”的一聲摔了個粉碎。
“大嫂您冷靜一點”富察氏緊緊抓住章氏的胳膊,將她按在了座位上。
“大嫂”寶柱將南喬護在身後,冷冷地看著章氏道:“你該慶幸沒有打到南喬,不然……”不然,他拼了性命不要,也殺了這個女人“不過是個晚輩”章氏掙扎著叫囂道:“難道我這當大伯母的,還打不得一個晚輩不成”
“哼”寶柱冷哼一聲,不予辯駁。
“三弟,三弟妹,大嫂情緒錯亂昏了頭說錯了話,你們先別生氣。”然後又對著被護在寶柱和陳氏身後的南喬誠懇地道:“喬喬,我替大嫂跟你道歉。”
“二伯母,”南喬從寶柱和陳氏身後扒拉來一個縫隙,道:“您現在是不是要去確認一下,大伯母她到底有沒有吸毒呢?啊,我說,是吸那個神仙膏……”
“去找汪嬤嬤問問,她替老太太保管的藥膏有沒有少”富察氏手底下緊緊控制住章氏,深吸一口氣,冷靜地道:“再去將大夫人身邊的親信都叫到這裡來,給我問問她們有沒有替大夫人買過鴉片”
“大嫂,對不住,請您先在這裡坐一下。”然後富察氏又向陳氏和寶柱懇求道:“三弟,三弟妹,能不能請你們再留一會兒?發生了這樣的事……喬喬說的沒錯,那哪裡是什麼神仙膏,那分明就是不折不扣地毒藥”
寶柱和陳氏有些猶豫,不太想多待,生怕章氏再一個激動,會做出什麼讓人憤怒的舉動和說出更難聽的話來。也不用他們再猶豫:這個時候,原本還奮力掙扎的章氏突然如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攤在了椅子中。
而且,還不待他們驚訝,就見章氏突然抬頭,面上眼淚鼻涕齊齊地流了下來,抓住富察氏哀哀地道:“二弟妹,我也不想的……我只是好奇,好奇是什麼東西能讓姑媽那樣地瘋狂著迷……”
“二嫂,我看您最好還是請大爺和二爺回來。”陳氏憐憫地看了一眼章氏,嘆息道:“大嫂這該也是上癮了……”
“二伯母,額娘,我記得約翰牧師說過,上癮不深的話,應該能治的……”看章氏進來之後的表現,南喬覺得她應該是努力想要壓制毒癮,這才會情緒失控。在這個階段,採取強制手段控制住不再服毒的話,絕對能夠戒掉。
“對,對,二弟妹,我要治……一定要治……”章氏抓住富察氏的手,哀求道:“可是,二弟妹,我現在很難受,能不能就讓我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