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妨。”太子面上帶笑,明顯是心情不錯,伸手拍了拍李言的肩膀,道:“子默你藏的真夠深的……”
車廂中,南喬甩著手臂抖了抖,彷彿要將一身的雞皮疙瘩抖掉今年真有夠衰的先是瞧了場無聊的鬧劇已經讓她沒了胃口,好不容易才轉移注意心情好轉了些,卻又遇道這麼個衰人什麼叫同道之人你這隻死兔子衰兔子靠在車廂臂上,聽著外面太子頗為自得的說說笑笑,心中鬱悶之餘,更有些疑惑:坊間不是傳聞太子失勢,動不動就挨康熙責罵,因而他整日裡陰沉乖戾嗎?這怎麼聽起來更像興致勃勃志得意滿呢?
難道就因為發現了李言這不為所知的特殊喜好?
南喬胡思亂想之間,馬車換上備用車軸,李言也終於與太子寒暄完畢告了辭,重新上了馬車。
“這位怎麼看起來一副很樂呵的樣子,他不是最近挺衰的嗎?”南喬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還不是因為清欠。”李言有些無奈地道:“看到成功的可能性,他及時轉變了態度,做出一副辛苦為國的樣子,幾乎將功勞撈了個大半而且,雖說他沒還多少錢,但人家姿態擺的早擺的及時不是?反正就是那麼個意思,你自己理解……”
搶功……南喬不信地道:“上面坐的那老爺子是傻的嗎?這誰出了多少功,哪個出了多少力,他不清楚?四爺那裡沒有反應?”
“康熙老爺子估計還是心疼這個兒子……自古這皇子兒臣不好做,皇帝爹爹也是一樣的難,唉。”李言揉了揉太陽穴,道:“至於四爺那裡,現在根本不是他發難的時候……這份功勞表面上看起來是讓出去了,但實際上,老爺子心中清楚明白的很。一旦將來有了什麼導火索,太子的行為就是沒有擔當,爭功奪利而如今太子風光地領了功勞,那他和八爺那一邊自然要繼續爭鬥下去,四爺當然也就能繼續看戲……”
鷸蚌相爭嗎?
南喬在腦海中努力想給印象中的四阿哥換上一個陰險狡詐的漁翁形象,奈何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辦不到——四阿哥給她的印象,似乎一直都是正面的,比如說認真,比如說理解……
她明明知道玩政治的勝利著絕不可能是個單純的正面人物——南喬繞了繞自己的手指頭,心中嘆道,自己果然不是玩陰謀的材料……
“喬喬。”李言苦笑著將糾結不清的南喬拉到懷裡,道:“記得我們曾在莊子上討論散佈言論說我李言是玻璃性質的嗎?有這一次,有這位爺做目擊證人,哥哥我這一世清白,真的沒了……”
“沒了就沒了。”南喬沒好氣地道:“總比你惹更多的爛桃花強一些”
“那真不見得……”李言認真地沉思了會兒,狀若無辜地道:“剛剛那位爺還說送我兩個小倌來著……整日看到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圍在身邊,你受的了?”
“額……”南喬忽然想起那一身繁花的錢多多,想象著他對李言獻媚的樣子,立即感覺自己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南喬想起了錢多多,心情頗好的太子爺也突然想起了自己似乎還有一件禮物沒有收,於是摺扇瀟灑地一打手,招來自己隨行的馬車,向車伕說了個地址後,哼著小調上了車。
“你是那什麼繁花?”太子看著眼前垂目而立的女子,微微皺眉,有些疑惑。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當時的送禮單的人說的是一個經過了調教卻還保留著些小性子的極品小倌兒,但看眼前這個,長相什麼的先不說,看她那一身花海錦衣中包著的那小巧的**若隱若現,這分明就是一個才十三四歲的少女稍一打聽便會知道,他喜歡的是半大的清冷少年,和成熟嫵媚的女人,眼前這一個,明顯不合他的口味既然是送禮,總要打聽清楚他的喜好才是“正是小女。”繁花的聲音清清淡淡的,全無半點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