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血也看不出來。
嶽楚人抬手碰了碰金雕,金雕收回了攻擊姿態,那邊紫貂也收勢。
“你到底在追誰?”看著他,這裡也沒有別人,都是一群動物,他們也聽不懂。
“不知道。”閻靳看起來有些疲乏,但眸子依舊透澈如雪。
“不知道?看你肯定是天還沒亮就在山裡了吧,你什麼時間在哪兒發現那些人的?”繼續追問,嶽楚人一副勢必問出來的模樣。
“丑時剛過,寅時初分。在、、、在你暫住的院子外。”閻靳回答,微微垂眸,語氣放輕。
“我的院子外?你確定你不認識?”怎麼聽著像是豐延蒼呢?不過若是豐延蒼的話他又怎麼可能偷偷摸摸的跑任閻靳追他?再說,他不可能是自己來的,還會帶著人的。
搖搖頭,閻靳確定。
“武功很高?不然隔壁的護衛以及寺中的動物不會沒發現的。”雖然這些動物很精靈,但這個世界高手眾多,很可能有它們感知不到的高手。
“確實是高手,一共兩個人,我刺傷了其中一個,卻還是被他們跑了。”閻靳回答,臉部線條冷硬。嶽楚人只顧著思慮有何人會在她院外,根本就沒察覺閻靳剛剛說的話有問題。丑時剛過寅時初分那是萬物沉寂睡覺的時候,他為什麼就能發現嶽楚人院外有人?
“你沒事吧?臉色有些不好。”看著他,嶽楚人雖是驚訝於半夜有人在她院外,但也很關心他受傷沒有。
“我沒事,只是有些累罷了。”他可不止是追人,追著那兩人連續的翻山越嶺,後又交手。那兩人逃了之後他又找了許久,然後才返回。現在辰時都過去了一半兒了,可見他在山裡奔波了多久。
“咱們回去再討論這事兒,你全身都溼了。”拽著他的袖子往山下走,石階上的紫貂紛紛讓開,一個個翹著兩隻前腿兒目送他們二人離開。
追尋著滿山的山雞,戚峰一直在山下等著。看到嶽楚人與閻靳同時從山上下來很是詫異,不過嶽楚人臉色不好,閻靳又有些疲累的模樣,讓他無法開口詢問。
回到禪院,早膳早就已經備好了,叮噹瞧著多出來的一個人,默默地走出房間去膳房再拿一副碗筷,不然她就沒得吃了。
“戚峰,你去給閻靳準備一身乾淨的衣服來。我有事與他說,無事不許來打擾。”給閻靳倒了一杯還溫熱的茶,嶽楚人吩咐站在門邊的戚峰。
戚峰點點頭,視線多在二人身上轉了一圈,隨後離開。
房間裡僅剩兩個人,嶽楚人伸手拿起閻靳的手,兩指搭在他手腕間,隨後道:“你不止是累,還傷了元氣。”怪不得他臉色奇差。
閻靳神色淡然,聽聞此話也沒有過多表情,只是微微頜首,“與那人交手用了十分功力,從練武至今,還從未用過十分力量。”就是在戰場上,最多也是七八分而已。
“真的那麼厲害。”嶽楚人從腰間拿出一個瓷瓶來一邊嘆道。
“如此高手,世間罕見。”閻靳抬眼看向嶽楚人,眸中不乏擔憂。
“把這個吃了。我隨身也沒攜帶什麼大補的藥,這是給金雕吃的,不過對於你們練功的人效果很好。”倒出一粒來給他,然後又把瓷瓶送到他手裡。
閻靳沒遲疑的吃下去,休息了一會兒,那蒼白的臉色似乎好了很多。
“如此高手若是敵人,縱使你身邊護衛無數,恐怕也很危險。”沉聲,閻靳看著她,擔憂愈多。
嶽楚人在一旁坐下,聽聞此話亦是嘆口氣,“我更是莫名其妙,那些人肯定不是好意,不然為何被你發現就開始逃跑?若真是衝著我來的,我也不怕,只是須得知道他們來意為何?受何人指使?我無意間得罪的人也不少,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你儘快下山回皇城,無論如何在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