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哥。”
韓尚樊愣住了,停下動作笑了起來:“我不是你弟。”說著繼續著之前的行為在韓尚謹一聲聲被逼出口的呻口今中說到:“韓尚謹,我和你斷絕關係了。。。”如果因為兄弟的關係限制著自己對韓尚謹的愛的話,韓尚樊可以捨棄這唯一維持著同韓尚謹的關係,他只是對不起韓奕這些年對自己的照顧。
韓尚謹的神經被這句話牽扯起來,他看著面露苦色的韓尚樊,吶吶的說到:“就這點事兒?就這點事兒!你居然說出這種話來,你媽的,你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韓尚謹的眼淚跟著流,也不知是痛的還是激動的,他弟弟要和他斷絕關係,他答應的話就沒有這樣一個弟弟了,他。。。怎麼可能答應“就因為這點情呀愛的,就斷絕關係!找誰不行偏賴上我?我結婚了你在找個唄。。。怎麼能把關係斷了。。。”他除了韓奕,最親的人就是韓尚樊了啊。
“是,就因為這點情,我下這決定容易麼我?”生理上的快感敵不過心中的痛苦,韓尚樊說話都帶上了點顫音了“我除了你就沒有家人了,我他媽容易嗎?但是你要結婚了,我連你都把握不住,我在這家還有什麼意思。。。”
“你這樣做就有意思了?”韓尚謹抬手摸了摸面前大男孩的臉,儘管五官已有了男人的形卻依舊帶了點還未入社會的稚氣。韓尚謹這才意識到韓尚樊一向照顧著自己給人一種能放心依賴的假象,實則一個十八歲剛成年的青年,做什麼事兒都仗著一腔熱血,怎麼可能真的成熟?而自己就是他走向成熟道路上的一個犧牲品。“你個傻逼。。。”
等韓尚樊索取了個夠,韓尚謹早就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韓尚樊站起身看著眼圈還有些發紅的韓尚謹,他伸手用放在床頭櫃面上的鑰匙開啟了韓尚謹手腕上的手銬,抱起如一灘爛泥的韓尚謹走進了浴室,將韓尚謹清洗乾淨後,又上拷拷好。韓尚樊腰上裹著浴巾,坐在床頭骨節分明的兩指間夾著一支燃燒著的煙,他低頭凝視著睡的安詳的韓尚謹,內心被抽空一樣的荒涼。人們都說: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韓尚樊卻覺得如同背了包袱似得難以喘氣與此同時又擁有著扭曲的快感,不管如何,只要韓尚謹在自己身邊,自己做出什麼離經叛道的事兒都不是事兒了,喘不過氣來又怎樣,不被韓尚謹接受又怎樣,至少自己將憋在心裡多年的愛給說出來了。
韓尚樊走出房間,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打通了穆祁的電話:“喂,穆狐狸。我答應你。。。我回不了頭了。”已經潑出去的水,沒有收回的道理,更何況自己潑出去的不是水,是鹽酸,潑出去就揮發了。。。他不知道自己這場一時激動所造成的經過會不會有個美好的結果,不過他韓尚樊做出的事兒就沒有收手的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開學了,一個星期兩更的確有點少,希望大家體諒。今天身體不舒服在家休息,想著來更新一下,謝謝各位支援!!依舊希望喜歡此文的讀者們能夠收藏,看文時有什麼意見或建議可以在評論裡留言,菊一會一個一個回覆和改正的。
☆、抉擇的風險
昨夜好像做了一場逾常的夢,韓尚謹睜開眼睛前都在想那場荒謬的夢。眼珠子前的簾子一向上拉,韓尚謹大腦空白的看著這個陌生的天花板,身體卻先大腦一步清醒,這軟的能把自己陷下去的床好像不是自己房間裡的。。。韓尚謹想抬手揉一揉抽痛著的太陽穴,刺耳的“咔擦”聲將他從混沌裡打回了現實,他扭頭睜大眼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銬,愣了好一會才發出暴怒的吼聲:“韓尚樊!你快放開老子!”
不到片刻,韓尚謹便看見自己那畜牲不如的兄弟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手裡端著還在冒熱氣的蓮子羹。韓尚樊走向掙扎不斷的韓尚謹,不同於往日的開朗的調子他的聲音透露出一種無力的頹靡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