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是南柯一夢。
她低垂下眼簾,想從樹底下那群護衛當中找出那個膽敢偷親她……不,應該說光明正大的狂吻她的卑鄙小人,片片落葉飄過眼前,她看到的只有那群黑壓壓正仰望著她的〃頭〃,只有何夫人那張快要媲美包黑碳的容顏,只有管家氣急敗壞的怒容……
而那道高大的身影似乎是憑空消失……
無端端的打個寒戰。
見鬼了?
翌日
清晨的薄霧猶未散去,陽光透過雲層,灑下柔和的亮光,朱府緊閉的大門驀的開啟,先是一個小小的包袱被人像扔垃圾那樣扔出大門,緊接著,一道嬌小的身影也被人推了出來。
腳下一個踉蹌,徐諾〃砰〃的跌倒在硬邦邦的土地上,看著那毫不留情的在自己眼前合上的大門,她掙扎著爬起身,揉了揉二度受創的屁股,深吸口氣。
此時此刻,此分此秒,她終於曉得了〃女戒〃是什麼東東,屁股上的傷口就是教訓!
她曾經雪白雪白的屁股啊……
她曾經挺翹挺翹的美臀啊……
她曾經柔軟柔軟的PP啊……
腫啦!
又被人打腫啦!
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衝動,竟淪落到被人趕出家門的地步,十歲,她這具身子的主人只有十歲,換言之,在這大千世界中,她要怎麼討生活?
打工?
不知道這個時代收不收童工。
席地而坐,徐諾認真的考慮著自己的後路,她總不能還沒回到現代就先餓死在古代,所以打工是餵飽自己的唯一途徑。
眉毛挑了又挑,徐諾壞壞的想著,要不把自己賣去青樓吧,反正這具身體又不是她的,而且當雛妓好象還滿好賺的……
正想著,眼角突然瞄到有隻野狗朝自己跑來,視線無聊的轉移到它身上,只見那黃毛小菜狗以著它獨有的矯健身姿飛躍至她面前。
它親暱的在她腳邊打轉,毛茸茸的大腦袋蹭啊蹭的摩擦她的小腿,看著小狗亮晶晶的大眼,徐諾大受感動。
在她最落魄的時候,至少還能交到一知心狗友。
她顫抖的朝它伸出雙手,溫柔的撫摸著他毛茸茸的大頭,眼角溢位些許淚花。
她用著充滿感激的語調對它說:
〃只有你,只有你對我最好,在我肚子很餓很餓的時候,自動送上門獻身,放心,我宰狗的功力很深厚的,保證只用一刀,見血封喉。〃
〃嗚?〃眨巴眨巴著大眼,猶不知自己死期將至的狗兒對著眼前的新主人討好的搖動尾巴,肉乎乎的腳丫子趴在徐諾的身上,拼命添著她的臉頰。
抱緊今晚的〃晚餐〃,徐諾將視線移至牆角那坨散發著陣陣熱氣看起來相當新鮮的〃米田共〃……
她站起身,回頭對著朱府頂端懸掛著的那金光閃閃的匾額冷哼。
〃敢打老子?〃
〃敢把老子像垃圾那樣丟出門?〃
〃哼哼哼哼哼……〃
接著是一竄連綿不絕猶如滔滔江水般氾濫的淫笑。
據說,在徐諾消失的第二天,一坨已經風乾變硬卻不難讓人分辯出是大便的大便竟公然的粘在朱府那金光閃閃,格外醒目的匾額上。
蒼蠅繚繞,臭氣熏天。
很明顯是人為,而兇手……
狂汗啊……
南京城的市集本來人就多,而最近幾天又臨近端午,所以人擠人,人壓迫人的情況時時有見。
手中抱著只小黃狗,徐諾滿頭大汗的往人群中鑽。
〃砰〃拿菜籃子的大媽撞到她的腰。
〃砰〃推車的老阿伯捅到她的小腿。
〃砰〃賣菜的青蔥頭乾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