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其中一段文字,“你看這裡,記者寫的。”
“A大財金系畢業……咦,這不是老大的學校嗎?”兩千看畢業的校友……老大是零二年畢業的,這個開鎖高手是老大的學姐……你覺得老大有多少個學姐會不在金融界服務,跑去國外當什麼開鎖高手?“葉闇月開始懷疑起這個連名字拼音都很奇怪的開鎖高手是曾戀暖。
“我是知道很多人畢業之後不一定會從事與自己本科系相關的工作,不過這個……嗯……”楊惟妮以眼神示意男友。
“嗯,搞不好真的是喔!”
“報導是一年前的,明天你問問老大跟暖暖姐吧。”楊惟妮看著桌上那個已成形的飾品,“這是新作品嗎?”
“不是,是老大教我做給暖暖姐的。”葉闇月握住女友欲碰觸的指尖,“別碰,這是護身符。”
“跟我的戒指一樣嗎?”楊惟妮伸出右手的小指,上頭有隻精巧、銀製的祖母綠尾戒。
“嗯。”葉闇月笑著吻上她微彎的唇。“做好之後還得用水淨化過才能給老大。”
“老大對暖暖姐其實很用心啊,可是他們怎麼一天到晚吵架?”楊惟妮不解的問。
“也許那是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模式囉!”葉闇月笑道:“他們兩個誰也不肯先低頭,也許就要像我們一樣有個彼此表白的契機才會坦承吧!”
楊惟妮也笑了,“我去做報告,你別忙得太晚。”
“嗯。”
楊惟妮才走離沒兩步,門鈴響了。
“這時候誰會來啊?”她腳步一轉,前去開門。
門一開,是葉熾暘。
“老大?”楊惟妮訝然地讓開身讓他進屋。
“我鑰匙掉了。”葉熾暘沒想到早上他才提醒過曾戀暖,下午他就把鑰匙弄丟了。
“你竟然會掉了鑰匙,真稀奇。”葉闇月在他坐下時把鑰匙丟給他。“暖暖姐不在家裡嗎?”
“她應該還在店裡吧。”葉熾暘朝為他倒了杯飲料的楊惟妮笑了笑。“怎麼問起她?”
楊惟妮把空間讓給他們兄弟倆,回房去趕報告。
“沒有,我是想你鑰匙掉了,找暖暖姐應該比較快吧,你還沒把爸媽的鑰匙給她嗎?”
“給了。”葉熾暘輕嘆口氣,“不過我不想找她。你有匯錢去我的賬戶嗎?”
“沒有,需要嗎?”
“不用,事情解決了。”葉熾暘沉思著道:“不是你,難道是曾戀暖?”
“怎麼了?”葉闇月坐到兄長對面,關心的問。
“我最近有點週轉不靈,今天早上,我的營業員跟我說因為賣壓太大需要補錢,結果中午的時候他打電話給我,說錢已經匯進來了,問題是我還在籌錢。”
“有人幫你把錢補進去了。”葉闇月忽然想到那則報導,“有可能是暖暖姐。”
“問她是問不出結果的。”葉熾暘沒有把握能再一次像早上一樣把她逼到角落迫她說出實話,況且,他也沒有問出多少實話來。“不過不是你就是她了,她早上聽到我跟營業員講電話。”
“缺多少?”
葉熾暘伸出手掌。
葉闇月揚眉問:“五百?”
葉熾暘點點頭。
“臺幣?”
葉熾暘搖搖頭。
葉闇月倒抽口氣。“真的很多。”
他老哥不僅涉獵臺灣的股市,歐美的股市也涉獵,所以不是臺幣想必就是歐元、美金之類的。
兩兄弟共同的疑惑是,一個堅稱自己身無分文、無依無靠的人,可以一下子拿出那麼多錢來嗎?
“老哥,你有幾個同系的學姐出國留學是學開鎖的?”
“只有曾戀暖。”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