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她也是從法身走過來的人,自然知曉捆束在此境的苦悶。
“多謝!”達摩沒有多說,只是鄭重的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退出南海。
“怎麼回事?”張百仁看向觀自在。
“達摩勾結道門,欲要顛篡我大乘佛教正統,可惜棋差一籌!”觀自在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聽在張百仁耳中去,已經看到了無盡驚濤駭浪。
“禪宗,那些傢伙還不老實嗎?”張百仁眉頭皺起。
觀自在沒有說話,禪宗並非沒有底蘊,達摩背後更有世尊支援,他也不能做得太過。
“反倒是都督,十年過去,我縱使證就金身,卻也看不穿都督底細深淺!”觀自在話語裡滿是凝重。
張百仁聞言嘴角微微翹起,他如今雖然還是金身境界,但論手段卻今非昔比。
“不可說!”張百仁只是道了一句。
“長安城內武家女子欲要篡奪皇位,你不出手嗎?”觀自在看著張百仁。
“這就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