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終於掏了一手黏黏的熱乎乎的,滑膩膩的。
然後,周青掏著自己的那物在她的那話兒蹭了幾下,便是滑了進去。
……
第二天一早,劉春天村長又和周青回到了車內,兩人繼續上路了。
劉春天村長開車出了凱里之後,又上了高速公路。
上了高速公路,往前開了一段路程,劉春天村長側臉看了看周青,嘿嘿地一笑:“嘿,你小子昨晚耍的那個苗族女人咋子個樣的嘛?有啥子滋味的嘛?”
“嘿嘿,”周青樂了樂,“感覺當然是別有一番滋味咯。”
“柒!”劉春天村長卻是微笑地不屑道,“有個屁的別有一番滋味呀,還不是都一樣,都是女人,都只有一個坑,難道她還有兩個坑不成,真是的。”
“柒!”周青回道,“感覺不一樣的嘛。”
聽周青這麼的一說,劉春天村長忽然又嘿嘿的笑了笑:“嘿嘿,感覺倒是有點兒不一樣的。”
“不是的吧?”周青一怔,“你剛剛不說她沒得兩個坑嘛,咋子一下子又說感覺不一樣了呢?”
“嘿嘿,雖然都是一個坑,但是心裡感覺還是不一樣的嘛。”
“……”
……
又是一天的車程之後,便是到了湘西的一個小山城裡。
劉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