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自發組織吃素菜。我在為還在等待救援的人們祈禱,連飯都難以下嚥,所以就瘦了。”
看著黎曼慢慢變得難看的臉,檬七又加了一擊,“而且網上都在詛咒上個星期吃肉的人短命,人家在受難,你卻在享福,真不是人!”
黎曼那張臉可謂是扭曲得可以,她又不關心新聞,怎麼會知道地震。更不知要吃素這回事,她是什麼人,吃的用的時刻都想要最好的!原本想諷刺一下檬七的,誰知卻被她反擊了一局。更可惡的是還被詛咒短命,她還沒有還擊的理由!
“哦上帝,我雖然沒有看到這個新聞,但是我一向都喜歡吃素,所以不用擔心會短命了!”馬特拍了拍心口道,然後又看著蔣琛,關心道“蔣少這上個星期也吃素的吧?”
蔣琛輕輕點頭,算是回答。
明知道檬七是理智的回擊了黎曼的嘲笑,可是蔣琛卻覺得心底有些沉重。彷彿她已經不需要他了,不需要庇護,不需要安全的港灣。哪怕沒有他,她一樣可以生活得很好。
這個認知讓他心底像被螞蟻咬一樣,難受無比。
這個時候侍者已經把菜端了上來,除了黎曼,其他幾個人點的都是素菜。這下黎曼的臉色就更難看了,跟豬肝一樣紅。
檬七不明白蔣琛為什麼也點了素菜,也不想明白他此時為什麼用那種灼灼的眼光注視她。她不是那種會糾纏過去的人,也不是那種會纏著他不放的人,所以他現在是失望麼?
檬七不想去思考太多,只看著黎曼有些猙獰的臉,她就覺得心情愉悅,然後開心的吃了起來。
馬特很紳士,偶爾還會照顧她,給她夾菜。只是每每這個時候,她就覺有周身氣溫猛然降低了很多,不用看也知道,是蔣琛周身氣息太過冰冷,把空氣都冷凍了。
這頓飯吃得還算可以,畢竟最後受氣的人不是她。
等到回家的時候,馬特為了多跟蔣琛聊會,就搭了順路車。讓接送他的司機不用開車過來了,這樣一來,檬七就只能打車回去了。
“今天這頓飯吃得很開心,謝謝蔣少的破費。”檬七感謝道,因為最後是蔣琛用他的金卡付了款,“那先這樣,我們不順路,我就先回去了。馬特先生,我們明天電話聯絡!”
說罷就轉身離開,現在時間還早,她還能打的。
只是她想走,有人卻不想讓她走,蔣琛立馬就叫住了她,“等等!”
檬七聽到了,卻不想回頭。今天來見客戶,她是穿了高跟鞋的,走了蠻久的路,此時腳早已經痛得鑽心了。忍受著腳心的痛意,她走得有些快。彷彿要擺脫後面那些人,彷彿那些人是怪物。
腳步聲漸漸跟近了,然後她的手臂被人拉住,“等一下!”
檬七不得不回頭,拿開他的手,漠然的看著蔣琛,道“蔣少還有什麼事?”
她的觀點就是這樣的,分手了就是沒有任何關係了。可以把對方當成路人、陌生人,就是不能把對方當成朋友。
說什麼分手後還是朋友這種話都是假的,能做到的人都沒真心愛過,真正愛過的,分手了就只能是路人,此時她在努力的扮演著陌生人的角色。
又是蔣少,這個晚上她叫了他多少次蔣少!每一次聽到這個稱呼,他就覺得心口上被插了一刀,痛得難以呼吸。
深吸一口氣,道“小七,能不能別這樣跟我說話。”
檬七笑了,“我這樣說話有問題嗎?是冒犯到蔣少了,還是得罪蔣少了?”
她這樣說話不對嗎?沒有從包裡拿出那張卡甩到他臉上,已經算是很客氣了不是麼?那麼久的感情,最後居然用一張卡來結束。是怕她繼續糾纏抑或怕她不同意分手,所以用一張卡來侮辱她曾經的感情?!
曾經想過把那卡丟了,或者折斷了,最後